“嗯。”言语间,薛元妹潇洒地脱下大墨镜,还洒脱地甩了一下头发,就像电视里面的洗发水广告一样,那么飘逸自信。
“是你?”
“是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嗯,是的。”薛元妹直说:“在您的六十大寿上,我是将臣王的表妹。”
“哦。”陆韶华续问:“对了,我当时在大喜日子里,也没敢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会?”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见到我,总喜欢问这一句话呀?这样有意思吗?”言语间,薛元妹把行李箱搁在大厅中央,自己却坐在沙发上,把此处当作自己家里面似的,续说:“你们这些人呀,到底有多想看着我进监狱呀?”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不是来这里讨论进与不进监狱的问题,过去的事,没那个必要去提了,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呢?”薛元妹多说了一句:“婆婆。”
楼梯处的萨意竹听到这个称呼,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你刚才叫我婆婆?”
“嗯,叫你婆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陆韶华看见薛元妹坐下了,自己便站了起来,还直言:“你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说你是原家的大少奶奶?”
“我是货真价实的原家大少奶奶!”言语间,薛元妹取出一根女性香烟,准备抽吸。
“对不起,这里不许抽烟。”
薛元妹便无趣地把香烟收起来了。
“说吧!”陆韶华不解地责问:“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企图?能有什么企图,难道你们原家有着金山银山等着我薛元妹去偷吗?”薛元妹稳坐泰山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女贼。”
“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直说,请不要藏着掖着了。”
“好,爽快!”言语间,只见薛元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搁放在茶几上,淡淡地说:“不用我多废口舌,你看完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陆韶华弓着身,拿起那一张纸,一看便目瞪口呆,不是心惊胆跳的目瞪口呆,而是喜出望外的目瞪口呆,就像高考生收到心中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样兴奋,急问:“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呀?”
“当然是真的呀,难道一个女人会那这一种事来开玩笑嘛?”言语间,薛元妹背靠着沙发背,伸伸懒腰,然后自豪地说:“在原逊临去日本之前,他就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亲子鉴定,你手里的那一张就是亲子鉴定的结果。”
陆韶华乐得一直没有放下过那一张鉴定书,还捂在怀里,乐在心里。
而站在楼梯口的萨意竹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