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小男孩能平安无事,度过难关,最终还确定是我将臣王的儿子的话。”将臣王直言不讳地说:“他的扶养权必须归我,我要送他出国留学,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
“这个嘛!”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续说:“请你容我们商量一下。”
薛群施挂掉电话之后,便把将臣王所提出的要求和大伙商量一番。
“不用多说了,我坚决不同意。”潘胜美怒言:“如果昶昶真的是我家嫣嫣的儿子,这个扶养权要归我薛家,他那个人也过分了吧,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太严重了,当初是女儿时,他却说不要;而是男孩时,却来抢扶养权!”
一旁的原崴却说了一下自己的建议:“要不先答应他吧,毕竟救人要紧,以后的事嘛!我们再见机行事吧!”
“好!”薛群施爽快地说:“救人最要紧。”
……
不久,将臣王便赶来医院,也为原昶进行了输血手术,原昶也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期。
事后,将臣王却执意马上要带着原昶离开医院。
潘胜美坚决不依:“不行呀!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为什么?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将臣王怒言:“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吗?”
“他也是我女儿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让你随意带走呢!”
“你们既然叫得我过来帮忙,也该面对这一刻呀!”将臣王怒言:“我不是什么救世主,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救世主,我帮人是要被帮者付出代价的。”
“反正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现在昶昶刚脱离生命危险期,应该先让他暂时休养一下。”薛群施却对将臣王说:“王先生,所以请你也行行好吧,也算看在原昶的身体状况上吧,抚养权一事就暂时搁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吧,不过我过一段时间就过来接我的儿子,那时候,请不要再对我说不行。”言罢,将臣王便愤怒地离开了医院。
“爸爸妈妈呢?”言语间,原昶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如同一片秋叶。
突然间,针头脱落了,血液从原昶苍白的身体里不断流出。
“昶昶,妈妈在这里呢!不用害怕。”言语间,薛元妹看见针头脱落,立即惊慌不已,对着门外大叫:“护士小姐,脱针流血了,快来呀!”
“妈妈,我怕!”
“有妈妈在,不用害怕。”
大家都暂时没有把原昶的亲生父母是谁一事告诉原昶,免得他小小年纪一时接受不了。
……
这一段时间,眨巴眼一直被警方扣押在警局里,而且一直宣称自己是冤枉的,而这一次廖警官就想让薛群施戳一下眨巴眼的底,看能不能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薛群施来到了警察局探望薛眨巴眼,以前见到眨巴眼凶神恶煞的时候,脸一下子拉得很长,非常像马,而这一次在警局面里,看见他却总是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慈爱样子,同时不停地摇晃脑袋,远看像漂浮着的一个大灯笼。他的眼睛,你知道吗?大大的,灰黑色,很深邃,长在那张马脸上显得非常病态,他说话时喜欢对所有人乱飞媚眼。他的胳膊啊腿啊细得像竹竿,衣服酷似床单披挂在身上,飘忽飘忽的,特别有神秘气质。
薛群施脱口而出说了一句:“我外甥醒了!”
“哦,是嘛?!”言语间,眨巴眼因为做错了事,心里忐忑不安,好张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现在很害怕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