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袖珍笼子的门关上,又吹了声口哨,已经爬满山顶的老鼠如chao水般四散,顷刻不见一只。
红煞知道,清颜再被困住定然发出求救信号,妖僧不糊涂必全力相救,他们根本不是其对手,因此也不追赶。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中年汉子的肩膀,大笑道:“飘忽,你真乃三界鼠神,连那晦气娘们头子都穷于应付!老兄真是救了我们的急了!”他神情豁然开朗,仿佛重伤已经痊愈。
飘忽的眯缝眼竟流出两行清泪:“我来晚了。”
红煞正se道:“不晚!”
他将天饱推向飘忽面前:“此乃我吞噬派新任掌门天饱!嗜血童子转世,定将光复我吞噬派大业,重新收回噬山!”
飘忽胸中更生敬意,yu行参见大礼,被天饱双手拉住。
天饱道:“高人勿要如此多礼!折煞天饱!”、
飘忽面呈羞惭之se:“掌门,在下绝非高人,乃吞噬派尊者法耳之侄,噬山惊变发生时我在西域挑拣子鼠,未能挽救伯父xing命实在愧对九泉之魂!”说着更加泪水连连。
红煞望见无回谷上方黑烟又起,掏出怀中炼好的密符说道:“飘忽兄,还不是悲伤的时候!此时有一事紧要的很!乾坤倒悬炉上需把密符贴上,我等无法近身,你能否驱神鼠前去?”
飘忽抹了抹泪,嘶哑着嗓子道:“这有何难!呸!”
天饱心想这鼠神为何每句话都要带个“呸”?貌似他嗓子很难受。
只见飘忽随手从袖珍笼子里捉了只小鼠,拎了起来,将密符贴在其背上,耳语两句后小鼠飞快地爬下山去。
红煞对天饱说:“掌门,我们要速速找个安静的地方祭起炉魂!配合密符方能炼成反噬之丹,否则等晦气娘们把活丹炼成,神鬼妖魔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了!”
飘忽也很吃惊:“活丹?莫非那女妖修得了天人合一无形之境?怎么可能?!”
时间紧迫,一时说不清楚,天饱当机立断,带着红煞和飘忽,驭天巨飞离兽血阁,直奔除魔洞。
吞噬派老悟者神铲的洞穴如今已是灰尘厚厚,蛛网密布。 飘忽在洞口守着,用“子鼠之息”干扰素贞派众人的神识。子鼠乃万籁俱寂时段出没活物,天生具有隐蔽之巧,被飘忽提取了来遮盖踪迹之用。
红煞则在教天饱如何念咒,掌控炉魂。
天饱持咒后,双手掌心迸发红光,只见小鼎在天饱手中悬空悠悠转圈,转了一会,猛然发出一声闷响,周身红热了起来。
红煞大喜:“看来密符已融进乾坤倒悬炉,反噬之丹已按照炉魂意志开炼!”
听闻一切顺利,天饱松了口气,忍不住又问道:“我师父火圣到底被女妖关押在何处?”
红煞跺了跺脚,牵扯到伤口又痛得捂住,龇牙咧嘴地说:“掌门,你可知方才飘忽为何令子鼠猥亵那两个女妖?”
天饱只觉得飘忽所为有些yin邪,原因为何当然不曾知晓,所以一脸迷惑。
红煞厉声道:“火圣、白煞此时正在吞噬派掌门清颜的洞府里,怕是已被xijing**折磨死了!”
****?天饱闻所未闻。 守在除魔洞洞口的飘忽,嘶哑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吞噬派终身不近女se,火圣、白煞都是处男之体纯阳之身,xijing**就是将其阳气悉数吸尽!呸!呸!”
jing尽人亡?天饱突然想到了一个村里男人们喜欢说的一个荤词,虽然不明白究竟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