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处不是气血沸腾!
他是个正常男人,一个将近三个月没能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在瑞士忙得天昏地暗,偶尔一两次,也是自己给自己匆匆解决了一下,根本不能填补内心空出的强大的*。
而傅雯,这个女人,他曾无数次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折磨她爱抚她把对阿炔的狂热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上,借着她的身体满足自己的臆想。
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要她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阿炔,还是就是身下躺着的这个女人。
秦子俊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他对阿炔太过执着,因为得不到而更加疯狂地执着,但他心底,不能说没对傅雯动心过。
可以说,他是喜欢她的。
喜欢和爱不一样,喜欢是一个动词,随时随地,无时不刻,可以更改,可以加深或者变浅,甚至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退。
但是爱,从一开始,就身不由己,没有选择。
傅雯趁着秦子俊神游之际成功攻城略池,等秦子俊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傅雯已经主动将她樱桃般小巧的唇凑了上来,她踮起脚,双手很利索地环住他的脖子,很牢固,他掰不开,她压着他的唇面,她小巧灵动的舌尖已经在他紧闭的牙齿上辗转反侧研磨挑逗。
秦子俊的意识渐渐被烧焦,烈酒在体内肆意作祟,脑袋也不管事了,只知道,身体趋近饥渴的边缘,他甚至都快管不住自己的逐渐大开的上下齿了。
耳边传来女人娇柔的笑声,不自禁半眯起的眸子里,清晰地看见,怀里的女人脸颊上盛开的志在必得的笑意。
“傅雯,你……”
“我什么?子俊,承认你对我还有感觉,对我的主动靠近无法拒绝,承认这两点,很难吗?”
秦子俊还在做最后的抗争,“别,真不行,雯雯,你懂事点,这是我家,况且阿炔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松开我!”
“我有绑着你吗?”傅雯调皮地眨了眨右眼,丁香小舌继续撬开他根本就没设防线的牙齿,轻而易举钻进他烈酒熏染的口腔,肆意侵袭,“看,我要吻你,你不拒绝,你张开嘴欢迎我。子俊,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你根本就是舍不得我,你根本就是想要我想的发疯,你的下面,隔着你的西裤,隔着我的裙子,我都能感觉到,它那么热那么硬,它抵着我的小腹,它在跳动……”
“你别说了!”
饶是秦子俊这样的男人,面对这般直白的情话,也不自然地红了脸。
傅雯笑得更开怀,舌尖从他嘴里依依不舍地离开,娇红着脸,瘫软在他怀中,眼眸是深情款款的,“子俊,最后一次好不好?就当作你送我的纪念,怎么样?你不是也很想要?我猜,你在国外的这两个多月很乖,我感觉得到,你已经压抑太久,让我帮你,好吗?”
“傅雯!”
秦子俊早已被她的话撩拨的心肝颤抖,但明面上还是要强自绷着一张脸,呵斥她,“别说了!你快走!阿炔一会儿就回来了!”
“怕什么嘛,”傅雯撅嘴,“以前你又不是没带我到这里做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激烈的那次,你的好老婆就在厨房做饭呢,我和你在你的书房,你坐在办公椅上,我站在桌边,书房门还开着……”
秦子俊面红耳赤,双手插进裤侧的口袋,企图捂住生龙活虎的下面,然而,手却被傅雯一把拉了出来,怀里是她的坏笑声,“表里不一的男人,你给我少正经,捂什么?你捂着它也掩盖不住什么的,就一次嘛,我很想和你……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们快点,苏炔她去产检呢,没两三个小时
肯定回不来的,现在才几点啊,十一点,早呢,我们快点不就行了?”
秦子俊苦恼地绷着鼓得血红的脸,内心狂热交织,复杂纠缠。
怎么办。
身体是真的忍不住了,心痒痒的厉害,加上傅雯这样的势如破竹的攻势,下面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该死的女人!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要在这里搞什么最后一次见面的!
现在好了!
傅雯见他神色苦恼,不说话就是有松动,心里冷笑鄙夷,嘴上却不着痕迹加了把劲儿,还没说话眼眶里已柔弱的泪水已经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