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怕哥哥!”坐在旁边自己扎草玩的小九奶声奶气的说道。
山官嘴角翘了翘,“小九真乖!”
……
等屋子里暗的看不清,狗剩才念念不舍的放下书本,跟大荣告别回去。
两方在地里干活的也都等到天擦黑才往回走。
“……这儿子多呀,就是好,爱养养着,不想养,只管分出去……”
“分出去还算好的,给了人家,自家省了粮食不说,还能得不少好处……”
“……打小看着就古怪,也不看跟别个小子一起玩儿……”
“不说还不觉得,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我家那大小子哪天不满屯子疯跑……”
“跟屯子里小子都合不来,独独那个阴小子一来,两人就恨不得穿一条裤子……”
“对啊,对啊,可不就是……”
李大花挣开刘打铁,猛地冲了上去,对着中间端着碗说的最欢的妇人一头撞了过去。
“我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活该老天叫你生不出儿子!自己养的儿子不成器,还想攀我家狗剩,也不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王春花被顶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碗混着酸菜的粥也洒在地上,“哇哇”叫了起来。
旁边几个妇人纷纷单手拿着碗筷去拉人。
“干什么,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
刘打铁赶紧上去把人拖了出来。
“你放开我,拉我做什么!看我不撕烂那张臭嘴,省的到处喷粪……”李大花挣扎着说道。
刘打铁一个不妨,叫李大花挣开了扑过去。
又是好一场混乱,女人的尖叫声恨不得传了大半个屯子。
狗剩和山官听柱头说了,两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厮搙在一起的妇人们已经被分开了,其他几个见势不妙的已经躲回去了,只李大花和王春花俩还被人拦着在对骂。
两人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估计要是有力气,可以骂上几天几夜!
刘打铁在旁边拉着人连声劝,也不知道李大花听见了没。
“娘,您前儿不是说只要过得好,管别人说什么酸话!”狗剩走过去劝道。
李大花从鼻子里用力喷了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