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睁开眼睛,站直身体。
“我没事。”
她笑了笑,说:“我去洗漱。”
转身进去。
韩在行看着她,眉心拧紧。
她脸那么白,怎么会没有事?
林帘洗了澡躺床上,整个人蜷紧。
她努力忘记以前,努力忘记那个孩子,可为什么,他们总是要来提醒她,她曾经有多么可笑。
林帘抓紧被子,脸埋在枕头里。
韩在行走进来,看见床上蜷成虾米一样的人,躺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什么事告诉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
次日一早,韩在行的助理来了公寓,他有一场演奏会在伦敦举行。
已经拖了很久,不能再拖。
“我后天就回来。”
离开前,韩在行说。
她脸色不好,他很不放心。
“嗯,不急,你事情忙完了再回来。”
她不是个脆弱的人,只是她是肉体凡胎,会痛罢了。
痛过了,也就好了。
韩在行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下,“等我回来。”
“嗯。”
韩在行离开,林帘随后也去了公司。
最痛的时候都撑过来了,更何况是现在。
把方案交上去,到下午的时候,设计部的人都去会议室开会,把可行性方案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