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轻言:“都己过去,我己无泪。”
因为太迷冰心写的那些句子了,也痴痴地写了些,发起诗瘾。
静静的等待,温柔地重忆那“爱的时光”。
今夜,春雨潇潇,柔风轻抚我疼痛的心。
九一年三月二十二日
早上时,仍下着蒙蒙细雨,我还是感觉倦怠。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
罗告诉我,说调令昨日拿进来,二十七号盘点,要来几个人上班,我听了一阵轻松,忍不住的快乐。
下班时又想写《兰花》的诗,灵感没来,只好不写看书。
到下午时我又问人给了一株春兰,欢喜得很,还有花蕊的,然后是沈和女友来了。
我问他星期几去韶关?他说是去乐昌开会。他还问我几时回去?我说:“大概后天出去,过几天盘点,走啰。”我高兴地说。
廖洁说:“那以后很难看见了。”
“有什么难,乐昌有多大?出去就去玩啰。”难道她没有一点我越快调走她越好的私心吗?
他们走了,我说她送车,她说是“送人”,故意显出他们的亲密来。
曾几何时,我想对他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简直是在做戏,只有单独面对,才可以真实。”
他们走时,我还是不忘说:“我今天拿了一棵有花蕊的兰花。”
其实,他的寂寞逃不过我眼睛,我也有些忧伤,廖好象感觉自己无法锁住他对我的情,发觉事情并不象吃醋那么简单,想想,连沈自己也无法锁住他自己的情而自然流露吧?正是这样我才担心。
廖洁也不得不承认我和她男友的情感并不象要与她争宠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发觉她也十分注意沈对我的表情和神态,而沈也是和我一样不善掩饰的真实人。
廖洁就有了幽怨,无奈的悲哀感。
我就更加的害怕,害怕他们以后婚姻不幸,再象那个不速之客一样告我就惨,我又再成了“欧引”别人丈夫的坏女孩了。
然而真能象歌词唱的:“用一千年的时间来忘记你,记忆却从心里走出,永永远远的不肯离去。”他今日穿作打扮得好斯文。
我远离他们,才好让他们幸福快乐!
在煮饭时,听楼下吴主任叫我说:“你姐姐生了个儿子。”
我“呀”了一声,说:“你耍我的,”说着客家话。生怕又被人捉弄,半信半凝,但心里是多么高兴,还激动得想那娃娃一定是个小胖娃娃,三姐多幸福。
我疯癫的跑下楼去,不相信地问是不是真的?他们哄我买零食吃。骆说:“他们骗你的。”
就是被美丽的谎言骗了,我心里依然开心快乐,还把兴奋传染给了别人,如果三姐生的是儿子,不知老爸会有多开心。
若是我做了妈妈,也不知有没这么开心?想象着欢呼那小胖子,亲吻他的小脸蛋,逗他笑。
因为孩子在他妈妈的肚子里,我就像三姐做妈妈一样去爱抚他,叫他不要顽皮踢妈妈,现在他来到这世界,一家人欢欢喜喜,享受着天伦之乐,该是何等幸福!
晚上看《万紫千红》第三届省港杯决赛,回来又尽情地唱别人参赛的《渴望》歌曲。
写完日记,己是十二点半,打算明下午回去。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