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追求了,追求也不易成功。他说我的下巴比她的托。然后看手相,他拿着我们的手在细看,他说我的手柔软,较会理财,但手肉不够厚,做事多是少成功,不够丽梅顺利,说我的旅游线是很喜欢旅游的。感情线他说梅的第一个恋人是感受不到我的爱,是海市蜃楼得不到的,要是得到也是悲剧。第二个如感受他会很幸福,你会很专一,因为你认为是自己所爱的,会死心踏地死心眼的去爱,执迷不悔,得到了会很满足幸福。
他说:“你解脱了第一个没有呢?”
我说也难怪,心想要是真和沈,当是悲剧,他被绑架着的爱,廖会甘休放过我们吗?
丽梅的感情刚好和我相反,对方对她的爱她没感受,爱得不深,感受也不深,到了四五十岁回过头来,都不知自己爱的是哪个?有些后悔和不满,情己乱,甚是不知爱过没有?不像我,爱得一往情深的执着,如火如荼的把自己焚烧,把心弄碎,“情己伤,爱己碎”。
我们一起聊天,一起争要他写的字。我说到沈会绘画会写隶书会弹吉他。
他说:“那他写的什么诗?是不是写给你的那些诗?不错,那是谁?又会写字又绘画的。”
我说:“是那个海市蜃楼的人啰,他的绘画可以和你的写作比。”
他说他写一幅字给我,我玩笑说不要了,那个海市蜃楼的人看见了可不行。
他一看我的手时就说我是个浪漫的人,爱幻想不切实际,手指长,丽梅较现实。
走时,我说我要借一本书,翻看《金瓶梅》这本书时,说出书里的女主人公的名字,他说算你行。
这样我们说走了,他送了出来。
我说:“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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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值班处,我又回味那么快活的对话,那是多么开朗活泼,诙谐幽默大胆顽皮放开的我,用经常和韩燕打趣的口吻来打趣他,说他:“你什么都会,写诗写小说啦,算命看手相啦,裁剪啦,每天坐在窗前研究八卦啦。”
那时韩燕就是这样与我说笑,半真半假,半痴半嗔,我也很享受,两人一起这样打趣沈,胡谄一番,越想越好笑开心。
现在一个多月也不见韩来找我了,我也会时常想起她,可是在一起又能怎样呢?我们很少这样嘻嘻哈哈的玩笑了,都是现实烦恼的话题多了。
九一年十一月一日
十月就这样过去,有时真觉得日子如水,不觉己踏入年冬季节,想想去年这个时候,思想仍处在渺茫中,心境是到了绝望,在这年岁,似乎不再思想,一切顺其自然会更好,甚而不再作心灵的倾诉,灵魂的清洗了,只是想让日子从我的生命中流失,不要再记住它,它只不过一直在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罢了。
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人生是怎样的?还能像现在的自己不停的记日记唠叨吗?还能像二十岁那样痴狂的迷恋着书和他吗?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再爱?有时会想这后半生也不知怎么过而失去信心,活得太久了什么也尝试过己变得乏味。
虽然想象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而应该满足,然而年轻的梦想不能实现就不能满足,那些爱情的浪漫将伴我的一生。
那些练的字帖,画,日记,摘抄的美妙句子,都将陪伴我老年孤独的人生,人的寄托就是少得这么可怜,年轻时再浪漫都会有衰老的一天,这一天终于来时,那寂寞的心己不再是金钱地位权利名利这些都会过眼云烟,,能抓住这些的人自认为是成功满足的,他不应再有怨言有恨有不满,为什么却不一定呢?
我在寻找爱情,寻找伴我一生一世的人,然而,人海茫茫怎么去找?
值完班就去三姐上班处,吃早餐聊天,我说休假日太多也不知去哪儿玩?邓说去广州或去南岳桂林。
三姐买菜回来竟在争执,我说我不想成家要自由,她说我不大现实,就是为晚上过夜生活看书,我说自己害怕婚姻单身又不现实。
姐说:“那就是你软弱,不愿承担家庭的负担而不想成家。”我承认自己也是这样,有什么呢?在五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自由自在,享受一人的自由世界,想看书也可以看到凌晨两点钟。
姐说:“那你不是回五山,又要调出来?”
我真的留恋那种不受牵制的生活,不结婚也好。
九一年十一月二日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