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岸,你说,怎样才算是把住了一个饭店的命脉呢?”
崔丽不理会他,趴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
“当然是把住钱了。就像我这样,卖了啤酒,马上就将钱拿到了手,这就是把住了命脉。不过你也别急,只要你和我结了婚,这命脉就被你把住了。”
岸樵嬉皮笑脸的说。
“去你的,我是在说正事。”
整日里手不离钱的岸樵立刻明白了崔丽的心事:“你把饭店管得那么好,又给饭店着去了不少利益。不说别的,就说赠酒吧,就多了四十箱,就是将近一千元。而饭店的收入,却都进了老板的腰包,你呢,还是挣你那一脚踢不到的两吊工资。”
崔丽:“你说得对,就是这么回事。”
“你可以想办法嘛。”
“什么办法?”
于是岸樵就附在崔丽耳边说了个办法。
晚上,饭口刚过,崔丽就给英建瓴挂了个电话:“建瓴,饭店有事,过来一趟。”
“我正忙着呢,说吧,什么事?”
“你还是来一趟吧,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建瓴还是不来。崔丽知道他说有事就是托辞。有原在时,不挂电话他也来。看来只有电话里说了。
“我想采取一个增收的措施。”
“好哇。你说怎么办。”
崔丽就将那天岸樵给出的主意重复了一遍。
“行,我同意。”
建瓴爽快地答道,并且说:“分成三七可以,但是倒三七。”
“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倒过来就是你个人七饭店三嘛。”
“是吗?可是你说的。”
“当然。我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崔丽撂下电话,满心欢喜的筹划起来。
送酒员岸樵将新的厨师领到崔丽面前的时候,她惊讶得几乎尖叫起来。只见他头发蓬乱,眼睛深陷,衣服肮脏。进了饭店后,像一只被追逐的野狼,不顾一切,警觉地四处闻嗅。
岸樵伸出手拽住来人,把他按在椅子上。让崔丽给他拿烟。崔丽赶快吩咐章宜去买烟。
几口烟吸入,来人安定下来。
“这就是饭店的崔经理。他叫刘虎。是当地最有名的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