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经理找到正在抽烟的马军。
“军哥,那边快打起来了,你不去看看啊?”
马军没有回答,而是先看了经理一眼,笑道:“这出事儿了,你不去找老金,为啥来找我呢?”
经理一愣,随即尴尬地咧嘴笑道:“你不我们军哥么?”
“呵呵,老金知道么?”马军显然对这个回答还算比较满意。
经理关了腰间上别着的对讲机,脑袋好似在这一刻瞬间开窍:“金哥一直在办公室,没出来,但他绝对知道。”
马军低着脑袋,沉思了不到一秒,道:“你那下去吧,棒棒在,就不会有事儿。”
“啊?哥,你真不去啊?那个,四哥,挺不讲理的。”
“呵呵,我能去么?”马军呵呵一笑。
经理哦了一声,反应三秒过后,竖起一个大拇指:“OK。”旋风般地跑了出去”。
这件事情,最后演变成棒棒一人单挑十几个中年大汉,以零伤亡的优势换取对方五个轻伤。
老金和马军不管不问的情况下,炮哥直接一个电话,让棒棒先回家做深刻反省,暂时停止在凯伦的一切工作。
这一反省,就是三天,三天炮哥都不管不问,棒棒却是慌了。
先是找到老金,老金说不归自己管,后来找到马军,马军直接让他给炮哥打电话,或者当面说。
可人家炮哥,根本就不接电话。
完了,还发来一个通知,以后由马军支持,棒棒等人构成的社会事务办,和凯伦无关。
也就是说,以后他们要去给人打架,收账,整这些烂事儿,出了事儿,他就不会管,你进监狱我不拿钱找关系,你砍伤人我不拿钱治病。
这一消息,直接让几十个内保人心惶惶,因为他们都是社会事务办的骨干成员。
炮哥没有说话,而是用最直接的经济制裁,企图让这群逐渐离心的内保们,再次聚集在他的身边,贯彻他的思想。
老金的入驻,棒棒的冷处理,直接表明了他的想法:你炮哥我生气了,对你有相当大的意见。
当我找到棒棒的时候,他正在和几个兄弟在大排档和闷酒。
“大哥,你咋来了?”
“呵呵,来,你过来。”我直接拉着棒棒进了我的车。
“怎么?受气了?”我点了根烟,随意地问道。
棒棒淡淡地说:“问题不大,炮哥就让我反省反省。”
我嘿嘿一笑,指着外面那几个经常和他在一起玩儿的社会人士,道:“来,你告诉我,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他想了想,说:“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没有组织,挣钱花钱没人管,我呢,有组织,挣钱有人帮,出事儿有人管。”
“对咯。”我凑过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枉你喊我一声大哥,我这儿呢,有个事情挺适合你,前期不能说赚多少钱,看肯定前景远大。”
“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