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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秋风起舞桂花飘香缘已至（第1页）

2011－11－6周七

早晨林参加了软件的培训，在休息的时间与老师进行了交流，老师显然更愿意客户使用windows的版本，因为上手容易。她也说了，大部分专门作计算的客户，希望使用linux的版本，因为他们感觉速度更快一些。培训老师说，其实速度是差不多的。然后她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用16核的win平台和2核的linux平台进行了比较。林只是笑了笑，没跟老师较真。但他知道了答案，就是linux的平台确实更优秀一些。

听课的时候林专门使用了笔记本电脑，后期整理的工作量比较小。学生以为他的电脑很先进，其实不然，二手的，375元钱，但很能挣门面，显示屏很大，外观很酷。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便宜的笔记本，林早就买了。在他不再计较价格的时候，他遇到了适合的产品。

林决意让茶叶的尼古丁刺激一下自己的中枢神经，他只是觉得无聊而已。高度兴奋的状态，会让他有一种快感。测样让他有一种痛楚，因为无法做自己的事情，无法提升自己的能力。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润洗了样品池，按照自己述说的标准，若他按规则办事，规则也会眷顾他。

11点，林冒起一种淡淡的恐惧，他觉得总有一天要违背亚瑟王的意志。这样的恐惧，也同样发生在他鼓励深受压抑的学生表达真实想法的时候，但凡结局未知和可能给当事人带来痛苦的事情，他都觉得有一种压力。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建议最终起到了怎样的结果。尽管讲的时候是很容易的事情，但后果他担得起吗？

磷光灯咔咔地响着，发出高频的振荡声，105的实验室里剩下了林一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测试着仪器里的样品，音乐在那个时候停了下来，以致林有机会听到自己的心里如此的平静。而他想的是尽快测完样品收工了事，只是灯一闪动的时候就意味着将要花费半小时。他要么中止测试，要么就坚持下去。

在以“汽车极品大碟”为名的专辑中，林找到了喜欢的歌，基本每一首都让他觉得深合心意，最主要的原因是它的配音比较纯静，让普通的音箱都能够发出近似天籁的声音。而当女汉子在测试的时候，林听到了她的叹息声。那一刻深被打伤的一击，仿佛感受到她心中的哭泣。但谁也没有办法让一个没有信号的样品发出信号，于是林当作没有听到。

林对女汉子说他觉得汉子的老板有些强势，因为老板在联系林的时候，明明林说得非常清楚，不可能安排大块的时间专门用于汉子的测试，但老板一定要让他解释一个原因。因为汉子的测试本来就是插在正常测试的日程之间，如果要讲顺序，汉子还插了别人的队。再说，林肯定要保证本单位的测试，外单位的测试不可能被优先安排。

13点林回到了实验室，韩群里比较平静，林逐步了解到正宗韩迷对于代笔事件的态度，那就是认为是莫须有的罪名。显然林也曾置疑过，但大家并没有因此而反击他，多少留了面子。

15点的时候含羞草前来测试样品，那是林正准备去听报告的时间，在他协助她开展测试的时候，女汉子也来了，于是当天下午林没有时间脱身去听报告。伯其克见到林的时候，也问了林是否会去听，林说没有时间。伯其克说自己也是没有时间。

16点的时候女汉子开始测试，她的测试经验使她很快上了手，然后她自主地做着自己的工作，而不需要林从旁指导。太阳光那时非常的明亮，投射在林电脑的屏幕前，耀眼地反射着光芒。而林想关上窗帘，但最终还是没有，只为了欣赏那光晖吧。

林发现自己的实验桌上还有很多空间是可以腾空的，只需要清洗一下相关的仪器，至少可以解放三分之一的空间，有了这样的面积又能够办很多重要的事情。不过，林并不急于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就此时来说，计算机技术的提高，和软件技术的提高是最重要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还没有及时地下好决心。

17点，尽管网上说11273版的X软件是内部测试版，但是林还是决定要下载来试用一下，其实林不打算听信任何的网络传言，只觉得自己的体验才是最真实的。如果一项传闻是针对一个产品的，那么恰恰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产品如传闻般非常不好；另一个可能是，这个产品非常的好用。说它不好用的人，其实是为了阻止大家享受这样的便利而已。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因为林的单位已经是该软件的正版用户，因此原本应定义为下载和使用D版软件的行为，在80%的层面上已经是合理合法的。现代网络的丰盛大餐，林正在吞食着。而他顾虑的是自己的流量太少。即便对于下载需求是较少，但对于一般用户而言也是数倍了。所以他该知足。

18点林看新闻，一个极美的人的消息让他觉得有些汗，美与丑的辩证统一得到了证实。虽然是一个看似合乎逻辑的推测，但折射的问题过于深沉。对于林来说，他想知道的是若有一天，美与丑交织之时他会如何选择。是屈从于贪食，还是清于污浊。而他所有的朋友都认为他将会保持初始的愿望，他也如此认为。因此，考验已经开始。

18点30林回家吃饭，而含羞草在实验室里继续测试。回到家里，妈妈特别的高兴，因为儿子有几天没有回家吃晚饭了，妈妈担心的是林在外面吃米粉对健康不好。而林认为对于吃不应过于讲究，尤其是工作一忙起来的情况下，越简单越好。显然妈妈和爸爸都心疼儿子。但是林知道，饮食不会成为问题。他鼓励妈妈在适当的时候，下决心去姐姐那里看一下病，把身体彻底调理好。

林有一个理念，就是看似不好的东西和行为，当你拥有充分的智慧的时候，它完全可以转变为好的事情和行为。而这个是在林的悟入之中。比如D版软件，比如无尽的**，比如游戏修改软件。如果用在正确的目标上，不是服务于贪欲，那么它们可能会变成极致的正义的力量。

22点在整天的测试已经结束的时候，林看了一下新闻，有一则他觉得很荒诞，就是一种特殊商品的供应问题，假如是真实的，那么令人担忧的事情就更多了。

林觉得有一种面相是燕窝式的，它可能是很多人都追求的，林曾经看到过，也偶尔在一些新闻图片中看到过，历史与过往何其的相似，以至于他会觉得某些传记类的记述是可信的。他欣慰于自己的作品，至少胭脂味较少。

要韩群中有一个朋友说过一个女生的站姿和她的经历的关系，林当时有些惊怵的感觉，多少又觉得有些合理。如果是真实的，那么他会想到柳小燕的站姿，以及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和脸上厚厚的粉。但，人与人之间的猜想往往也是可笑的，因为林曾写过的一篇日志，别人以为他极爱洁净。实际的情况是林爱，但不象别人猜测的那样。人猜人是会出错的，但也无从解释。

2011－11－7周一

早晨的时候林开始大量地刻录光盘，包括win，SYBYL，接待了两拨人员的测试任务。

在芷若测试的时候，林说了爸爸用电脑的习惯，就是一个操作下去后爸爸会等着它结束，直至下一个操作。而林不然，林是一个操作下去估计要10多分钟的话，他就去想办法找一件事情来做以节省时间。但是，思路的转换往往使他的效率更低下一些。看起来他在同时谋划两件事情，其实也中是有着做一件事情的效率。

爸爸在前段时间的排球赛录像中非常不容易，为林积累了大量的比赛资料，对于回顾这一段的人生来说有着莫大的功劳。林之所想，是让今后的生活有一个谈资。对爸爸来说可能是一个负担，但林也知道爸爸很认真在做这件事情。

对科研而言，林的付出开始增多，他想当然地认为SYBYL与自己的研究关联不大，至少短期内，所以不太想花时间在上面。但爸不这样想，他觉得是一个技术储备，因此强烈主张林要好好学一下。其实培训的老师是不太负责的，因为所使用的教材是2012年6月使用过的，意味着将近1年多的时间内都没有更新过。这样的工作态度，不可能引领科研的潮流。于是林压根就没觉得这样的培训可以带来什么。对于昨天的培训，林和莫老师都有同样的感觉，就是如果SYBYL需要25个分布均匀的样本，那么意味着这个领域已经是相当有把握了，这样的情况下再进行预测能有多大的意义。所以，对培训和软件，林要么是没有掌握精髓，要么是有更大的期望。

14点13，林开始觉得自己的话越来越多。他在韩群里大放言辞，意外的大家并没有象他刚来的时候一样反应，朋友们很积极地回应他的话题，有不同的声音，也有相同的附和。而林掌握了聊天的规律，就是要接话茬，当别人回了一个信息，你要有所表示，否则他是不愿意再说下去的。而无论你接得快或慢，都没有关系，甚至只是简单地应一声，这样别人就愿意往下讲了。

林起到的联连的作用，将每一个发言者的观点结合起来，变成一个聊天的整体。别人的思想，就成了他的思想。

下午有一个会，是管理机关听取老师建议的一次会议，林有点觉得打乱了自己原先的计划，他欣赏按日程表安排的事情，而不太中意计划外的会议安排。学生如约来到实验室测样，这多少是一点安慰，在出门的时刻林可以安心一点。帅哥韩寒鼓励他要更自信一些，相信自己的作品的销量会超过鬼吹灯。林说，之所以定位为94万字是因为鬼吹灯的字数是94万。写那么长，是因为想给自己一个目标，让生命更有追求一些。林估计自己的作品是不受待见的。因为现今的世上，大家关注新奇的东西，而他的观点不新奇，甚至陈文老调，缺乏被喜欢的基础。

帅哥韩寒并不象其它人一样认同林的观点，他认为林最终的销售目标应该大于现有的作品，原因不详。林喜欢这样的鼓励，尽管不太现实，但有着盲目的乐观主义，多少给了他一丝鼓舞。帅哥韩寒只能在同学不在的电脑上写作，因此每天的速度有限。而林比较幸福，只要有空随时可以写。林想过要手写，但最终是要打字的，何必多一道手续。

开会的过程很顺利，主要的议题是给当前的领导班子提意见，林对领导班子非常满意，但是还是尽力列举了几点希望，一是希望领导们都能够加入到学院QQ群里，和群众打成一片，了解民意民情，多听大家的意见；二是希望几个主要领导能够注意劳逸结合；三是若有大家不了解的问题，请领导们自查自清，注意在办理公务时能节约一些。林觉得，以自己的能耐也只能写到这个份上了。而主管的工会领导对林的报告表示满意，一次性审核通过。

林走出会场，全身都感觉到轻松的力量，他迅速到办公室找到了康大姐要了自己的发票，可有3000多元钱呢？比较幸运的，全部的领导都已经签好了字，于是他可以拿去报销了。一起两笔费用，都是去年的帐，报了之后自己的经济能力会好一点，至少有钱可花了。在财务处他挂了一个号，然后有20个人排在他前面，于是他选择回到办公室，并且用手机定了时间在40分钟后再回去一趟。其实财务处的人员非常辛苦，他们在没有休息的情况下为大家服务，甚是辛苦。而林也做过财务，知道大家的苦。

回到105实验室，学生已经测完了一个阶段，她的一个同学来看她，并且聊起了科研的事情，两人相谈甚欢。林感觉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坐在电脑前开始整理软件。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林把曾经的，现有的工具软件都集中起来，并且对有条件的软件系统化地收集。这样做的目的是，当有一天微软或是网络放弃对windowsXP的支持，放弃对老版本windows的支持，林有机会能够为大家提供这些软件，这样老配置的电脑不至于没有用处。当然，大面积地收集是不可能的，但是有针对的采集是可行的。

40分钟的定时很快过去，财务处里人满为患，林走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前不久在他那里测试样品的学生，郜然和林打了招呼，热情地要让座给林，林笑着说不用客气，自己过来看一转，如果碰巧到自己的号就报销，如果错过了就改天。郜然说为了报一笔专利申请的帐自己已经跑了两天了都没有报成，非常辛苦。他说林今天的帐可能报不了了，因为前面的人太多。林笑而不语，悄然离开，将时间定在了20分钟之后。其实林的办公条件非常好，他工作的实验室距离财务处也就是400米的距离，因此来去方便，耗时不费。

在路上林遇到了几个学生，奇怪的是她们脸上都有些不屑，是莫名的不屑感，是对生活的淡然处之。林觉得她们缺少了女生的热情、活力，以及头发有些枯黄。

在Q上一个女生加林为好友，她是为了联系测试样品而加。林建议她在明天尽早过来测试，以增强勤奋感。蒙芝很高兴地接受了建议，并且希望林能够在今后的测试中多提宝贵意见。对于好学的学生，林一贯很喜欢。学总比不学要强，不学只能无术。

16点30林禁不住下了一首MP3－－寸草心，由于他在昨天已经购买了百度音乐的白金VIP会员资格一年，因此此次他得到的是无损的音乐文档，flac格式，20多M的大小。他觉得很值，因为通过这样的付费方式，他下载的音乐是合理合法的，没有版权的问题。100多元钱，买大量音乐的合法版权，何乐不为。这个机会他是要珍惜的。

16点38林去了一趟财务处，号排到了1777，离他的号还有9位，于是他再次回实验室。比较开心的是，他见到了自己喜欢的一个老师，当然她已经是妈妈级的人物。并且没有发现林看到了自己。好吧，喜欢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付出。婉如今天显得特别的漂亮，先前皮肤的沉暗都不见了，人也显得特别的开心。林替她感到高兴。

16点41，林用一种近似古怪的方法替文件改名，他根据文件大小的第2个数字为文件名添加字符，用以增加文件的随机性。这样，他在批量打开文件的时候，可以根据文件名的第一个数字来避免重复打开文件。算是一种数据处理的方法。

16点45阿豹带了学生进来想测荧光，林说你咋不早来一点啊，都关机了。阿豹说他不知道2楼的荧光仪已经坏了，所以配好了溶液才知道测不了。林说，你的浓度是按我这台要求配的吗？阿豹说不是。于是，豹将自己的实验安排在了明天早晨。

其实林不太喜欢刘德华的风格，因为太骚包。但是男儿志这首歌林是喜欢的，刘天王唱出了林期望的感觉，节奏，激情。尽管报帐成功的机率和时钟离18点的距离成正比，林还是时刻充满着乐观的能量。他有一种预感，能够在今天下午报成。即使不成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