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太子真的转性了?
“千漓歌最近可好?”勾起墨竹熙尖细的下颚,南宫绝暖昧的贴在他耳边似有似无的吹着气。
真要查清这府里有多少人不能留,还是得从身边人下手。
至少这个墨竹熙,便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为了讨好她,定是知无不言。
“爷真坏,尽想着千侍君!”墨竹熙有些失望的嗔怪道,却又不敢不回答她的问题:“千侍君足足有三个月未出过竹歌苑了,奴也是听下人说的,他最近与夜侍君走的挺近的。”
三个月未出过门?南宫绝不禁冷哼了一声,这人还真有法子,能瞒天过海的失踪三个月之久。
“哦?千侍君就不和你来往么?”似是随意的问话,南宫绝的唇在墨竹熙的脸上贴了一下,若有若无的一吻,让墨竹熙的身子僵了僵。
这是什么味道?
太子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太子喜欢龙涎香,平日里更是抹得浓不可开,而墨竹熙此时闻到的却是另一种清新的淡香,似有似无,更像是来自人体天生的香气。
他抬头探究的瞧着南宫绝,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吗?
“爷,千侍君身份高贵,性格孤傲,哪里会和奴这样的人在一起?”妩媚一笑,将脸贴在南宫绝的腿边,手指则在她的大腿处小心翼翼的磨砂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酸气。
在墨竹熙看来,千漓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心高气傲,圣洁无暇,即使是对世人都残暴的太子,亦曾经迷恋着他如仙一般的气度,将他独自眷养在北院,从不参与太子的暴戾行为。
南宫绝点了点头,看来,这府里真正与千漓歌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并不多。
如若不然,他们大可以联起手来,一块对付她,也不用费尽心思了。
“爷……夜深了,奴侍候您更衣!”墨竹熙见她略有所思,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是滋味,按理来说,南宫绝对千漓歌的不同,早就是人所皆知的事,而他接近南宫绝也是别有用心。
这种感觉不该有。
可就在今日,他觉得自己貌似也有些奇怪了。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撩拔着南宫绝的袍摆,灵巧的手指触上那丝绸般的肌肤,这不是他第一次侍候南宫绝,但往日里,他都是心存厌恶,每一回都被南宫绝折磨的死去活来,各种难以想象的型具用在他的身上,醒来时,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
而这一次,他亦做好了随南宫绝玩乐的打算。
暗暗在心中咬紧了牙关,脸上却仍旧妩媚的笑着,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你若是困了,便先睡吧,爷还有点事没有做完!”南宫绝在他的额头上赏了个暴粒,勾唇微微一笑,随手将他的身子推离了自己的身边,眼神重新回到方才的书本上,时而拧眉深思,时而豁然开朗。
墨竹熙瞧着这样的太子,捂了捂自己冰凉的额头,难不成是自己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