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来了又走了。
沈余浑浑噩噩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她好歹也是个人,你就是不喜欢她,也不能这么虐待她。”
沈余下体被严重撕裂,后庭也被撕裂了。
医生给她缝了针上了药。
交代了两周内不能下床走动。
幕战北送走医生后回到卧室,床上的女人却不见了。
低头就看见地板上有一滴滴鲜红的血,寻着血迹,幕战北推开走廊尽头朝北的小房间。
简陋的单人床脚边,沈余就这么蜷缩着躺在地上,脚脖子上有血,一只打开盖儿的药瓶从她手边滚到他的脚边。
幕战北捡起来,看了眼药瓶上的文字,紧急避孕药几个字刺红了男人的眼睛。
她急着下床就是为了跑来这里吃药?!
沈余干涩的一点点把药片吞下去。
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就站在她的身边。
“谁许你下床的?”
男人冷冷的声音劈落下来。
沈余心抽了一下,怕幕战北是来怪罪她的,怯怯地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把床单弄脏了……”
她不是有心晕过去的。
也不是故意赖在他的床上不走的。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哪怕两条腿痛得刚落地就摔在了地上,她也极力地从房间里爬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沈余一句句“对不起”说得幕战北心烦意乱。
看她这幅支离破碎的样子,哪怕是有一点恻隐之心的人都会可怜她。
幕战北一把抱起了她,沈余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她是怕他又要占有她,眼神里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却又在触礁上他冷冽的目光时,畏怯地松开手,“对不起……”她不该碰他的,上辈子,就是轻轻的一记触碰,都会让他厌恶地簇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