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卿被刺眼的阳光弄醒,真开眼,对她出现在客厅沙发上莫名非常,难不成昨晚卧室里的一切都是梦?
全身上下,酸软无力,一种运动过后的深深疲惫,却在深刻的提醒,那不是梦。
客厅里只哟她一个人,茶几上的冰袋已经融化,几片药摆在桌子上。
她抚了抚昏沉沉的额头,对于昨晚的记忆,只有最开始苏牧沉施加在她身上的痛,以及后面难以承受的触感。
刘文卿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转过身上楼,收拾亮剑衣服,离开别墅。
她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苏牧沉。
拿起她来时代的行李箱,箱子里是她自己没扔的衣服,名牌华服,首饰……只要是苏牧沉给她的,一样没有带。
打开主卧的门,刘文卿回头去拉箱子,丝毫没有注意到门边站着人。
等她发现的时候,手里的箱子“哄”的一声掉在地上,目瞪口呆,脑子迅速运转,思量找个什么借口。
“我……”
“没烧了,很好,但是药还要继续吃。”苏牧沉上前一步,把手放到刘文卿的额头,轻轻触摸,温度正常时他点头。
他接过刘文卿手中的箱子,放到门边,对此什么也没问,反而拉着刘文卿下楼,语调温和,“空腹吃药不是好习惯,先吃饭。”
刘文卿有点被吓到,茫然的看着苏牧沉的后脑勺点头,点完才发现,这样苏牧沉也看不见,“嗯。”轻轻的答应。
餐桌上,皮蛋瘦肉粥和酱黄瓜摆在刘文卿的面前。
此外,还有包子烧麦,以及油条。
“这些,都是你做的?”苏牧沉会做饭?刘文卿眨眨眼,不大相信。
“包子和烧麦冰箱里有速冻,油条我看挺喜欢,但这个要少吃,你还病着不能吃太油腻。”苏牧沉说完,把一个油条分成四分之一,又分了一半出来,夹到刘文卿的碗里。
“吃吧。”
“你这是在喂猫吗?”刘文卿看向苏牧沉,又看看自己碗里比大拇指长不了多少的油条,怀疑人生。
苏牧沉特意做油条,就是为了气死她吗?
“乖,要听医生的话。”
苏牧沉摸了摸她的头,刘文卿身体一僵,低下头喝粥。
味道还不错。
夹了拇指大的油条,外酥里嫩,苏牧沉的手艺是意料之外的好。
一口气喝了粥,吃饱饭,温饱后,瞌睡又来了,打了一个哈欠,刘文卿走到客厅贵妃榻上准备午睡,还未躺下,苏牧沉就来了。
“张嘴。”
刘文卿听到这话,一脸茫然,下意识照做,苏牧沉就把药丸扔到她嘴里,苦味在味蕾蔓延,水就到了嘴边。
苏牧沉一边喂刘文卿水,见那张生动的小脸这个时候邹城一团,心微微一动,却并不停止动作,“这是为你好,吃了药病才能好得快。”
刘文卿没有回答,被苦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