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钧和薛晨浑然不知道珍宝轩和金典两家之间暗地里的勾当和交易,一同在餐厅吃过饭后,薛晨就坐出租车回了住处。
用钥匙拧开门,刚一拍亮电灯,薛晨就看到宁萱萱妩媚的脸庞上带着巧笑,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顿时吓了一跳,不禁向后退了半步,同时惊道:“萱姐,你来就来呗,怎么也不开灯,又不是做贼。”
宁萱萱娇哼一声:“我要真是贼,来你这里就得哭着离开,看看你这里,连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薛晨闻言,一头黑线,他算是服了宁萱萱的这张小嘴儿,看着挺美,挺诱人,说话可真够损的。
“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宁萱萱自顾自的继续道。
一听这话,薛晨不禁打量了一下宁萱萱,见她穿着一条火红色的连衣裙,系着一条同色的款牛皮腰带,勒着纤细的惊人的蛮腰,充分展现出了妖娆婀娜的体态,衣裙前胸还露出的一小片乳肌,在灯光下更是白的耀眼,夺人眼目。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在小腹升起,薛晨不禁嘀咕道:“我倒是想吃了你……”
宁萱萱看到薛晨的嘴在动,却没有听到声音,不禁狐疑道:“薛晨,你说什么?”
“啊?哈哈,我说,这么晚了,萱姐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薛晨哈哈一笑,岔开了话题,“那个,先说好,一,我这个月房费已经给过你了,二,也别找我当挡箭牌了。”
“看你这话说的,难道没事,萱姐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坐,和你聊聊天吗?可真是让萱萱姐伤心难过啊。”宁萱萱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俏脸黯然。
见宁萱萱如此,薛晨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萱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等薛晨把话说完,刚才还心情哀伤、低落的宁萱萱,已是巧笑嫣然,道:“不过,我来找你,还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啊?”
薛晨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萱姐,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我心脏受不了,还有,您学过川剧变脸吧。”
宁萱萱丝毫不理会薛晨的挖苦,白皙精美的脸庞上已经换上了认真的表情:“薛晨,我知道你对古玩的鉴赏水平很高,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挑选一件古玩字画,作为我爷爷八十大寿的贺礼。”
闻言,薛晨松了一大口气,道:“这个不难,只要有钱,随便找一家信誉好的古玩店,都能够买得到。”
“没那么简单的,家里人都知道爷爷的喜好,寿礼中至少有几十件古玩字画,我希望我送的,能够在众多的礼物中脱颖而出,最讨爷爷的高兴。”宁萱萱皱了下琼鼻,认真的说道。
薛晨双手背在脑后,靠着沙发,若有所思的说道:“在我看来啊,礼物不在贵重好坏,最重要的是那份心意,心意到了,老人家自然高兴、喜欢。”
薛晨说的随意,可宁萱萱听得却很认真,双眸也有着浓浓的思索,突然,拳掌合击了一下,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惊一乍。”薛晨摇头无语。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宁萱萱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优雅的向着门口走去,在离开前的一刹,她突然回眸一笑道:“薛晨,作为你帮我想出这个点子的报答,我允许你陪我参加爷爷的寿宴,就这么定了,小弟弟,么么哒,晚安。”
“啥?大姐,我没说过要参加啊,你是不是搞错了?”薛晨欲哭无泪,伸出右手,徒劳的去抓准备离开的宁萱萱。
门板砰的一声关上,宁萱萱听到屋子里传出薛晨的哀嚎,发出一连串风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声,扭动着妖娆的身姿离开了。
……
金爵大酒店十八楼的最大的一间宴会厅被包了下来,东道主正是永泰街最大的三家,也是整个海城市最大的三家典当行,大兴、珍宝轩和金典。
为的就是召开一次云州省古玩圈内都极富盛名的古玩鉴赏会,如果说你没有去过,都不好意思张口说自己是吃古玩这口饭的。
大收藏家、古董贩子还有古玩店老板,这一天全都闻风而动,早早的来到了金爵大酒店十八楼的会场,不到上午十点,就已经聚了不下二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