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政法大学的同学,舍友,关毅青。”关毅青客气地伸手,和苏荣乐握手,然后介绍着自己职业:“我也是公务猿。”
“你不跟他一样,这么漂亮的公务员,我可是头回见到。”苏荣乐道。
另一位同学,叫管管的,嗤笑道着:“美女赶紧走吧,接下来苏总要给你讲影视拍摄,挖你当女一号啊。”
乐子一听这拆台的,怒目而视了,不料关毅青道着:“我的职业不合适。”
“哎对了,美女,您的职业是……”
“警察!”
“呃……”
乐子直接直接被噎了下,然后管向东哈哈笑了,他兴灾乐祸地道着:“乐子,坏水冒多了遭报应啊,赶紧向警察姐姐坦白从宽……还是我认识一下吧,管向东,区检察院的,您是?”
“刚成立刑侦局的,我们政法大出来的,当年有一批都到了公安上。”关毅青道。
“那可真是一家了啊,多多关照。”管向东递着自己的名片。
两人一交换,可把乐子给看懵了,明明自己的缘份吗,被管管给抢走了,他刚要发飚,却不料关毅青也递给他一张,笑着道:“你也是诗诗同学吧,多多关照啊。”
“哎,好,好……这是我的。”苏荣乐惊吓过后,似乎又被制服诱惑吸引了,试探地问着:“警察姐姐,我想咨询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关毅青好奇道。
“有困难找警察,我……现在有个困难,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解决一下?”苏荣乐道。
“当然可以。”
“那个……改天我吃饭,找不伴很困难,不知道您能赏光么?”
“这个……如果有空,乐意应邀的。”
“哦……我说了吧,缘份。”
乐子真乐开怀了,管向东又开始飚冷言冷语了,两人一左一右围在关毅青,要抢着约了,关毅青见着火候已到,轻飘飘地扔出自己的问题来了,小声问着二位:“……现在先帮我解决个问题,我有个小姐妹,好像对你们中间一位同学有兴趣了,帮我参谋一下,别让人知道啊……就是那位,帅帅的,刚才喊黄瓜的那个……”
此时,婚礼进行到了新郎求婚的环节,小木正痴痴地看着跪着求婚的孙清华,那表情僵硬,那神色难堪,仿佛新娘是移情别恋的一样。
乐子小声告诉关毅青了:“千万别让你小姐妹看上他,你瞧他那傻样,有神经病,真的。”
管管也不客气了,补充着:“很严重的神经病……对了,当年他是被学校开除的。”
“开除的?”关毅青惊讶了。
“啊,开除了不止一回,没地方去了,他爸把他送国外了,那不去坑外国老师了。”乐子道。
“是他被坑了,花好几十万买了个林肯大学的文凭,搁咱们这儿,二百块就能办个的那种证。”管管道。
不是兄弟么?怎么说起来这么不堪,关毅青严重怀疑话里的水分,她提醒着:“我看你们不是同学吗?乐子,好像你和他关系不错啊?”
“是啊,钱上不分你我,可在品德以及修养上,那分清是必须滴。”苏荣乐严肃地道。
管向东嗤声笑了,一路货色还老鸹笑话猪黑呢,他刚一笑,乐子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把他要说的话全部给拧回去了,呲笑咧嘴喊疼的管向东,逗得关毅青也是忍俊不禁,她谆谆善诱着,这两位有点不明所以,对于木林深即将交上的桃花运,自然是要竭尽所能搞黄,最好截走。
于是小木的私事就不是秘密了,他爸请律师对付他,按月给生活费的事;他爸给他留遗产,不到四十岁不能动用的事;还有小木求职处处碰壁,当厨师切手比切菜利索的事,都当笑话给讲了,最大的一件事,居然是老木的续弦已经怀孕,准备再生一个的事,乐子悄悄警告关毅青,千万别说出去啊,兄弟们都怕他经受不住打击,自寻短见,都瞒着他呢。
“父子关系差到这种程度?”关毅青有点惊讶,家家一本难念的经,看来不能光看外表的光鲜。
“那可不,随礼还是借我的。”乐子道。
管向东笑着道:“我倒觉得他爸这么做有道理,其实小木当年挺聪明的,就是被他爸惯毁了。”
“少来了,我爸也惯我,也没见我毁了啊?”乐子不服气地道。
“乐子,你快算了,你是初心未改、本色依旧,一直就那个毁样。”管向东道。
“得了吧,最毁的是人家如花,你瞧瞧人家,不照样娶班花?你倒不毁啊,还牛逼哄哄公务猿呢,工资还没有人家如花家那只哈士奇的生活费高,拽个屁呀?”乐子开始揭短了。
管管怒了,掐着乐子脖子骂着:“乐子,小看公务员,等着你犯事啊,老子非把你法办喽。”
两人互掐着,然后都停了,咦,那美女呢?然后不掐了,互相埋怨着,尼马咱们兄弟掐什么,当单身狗容易么,好容易碰到一个搭讪的,还被你吓跑了,两人四下寻视着,却再也看不到那位悄然离去的警花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