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蛊只能活十年,所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燕北羽说着,有些沉重地叹了叹气。
“你再用一点不就行了。”谢诩凰哼道。
“你以为这样的东西那么容易得到,数十年才得那么一个,既是蛊又岂是什么好东西,一辈子用一回就已不容易了,再用多了会折寿短命。”燕北羽道。
谢诩凰侧头望了望他,如此说来早在多年前他就有了要对付大燕的想法,而又这么处心积虑地隐藏自己原本的容貌,到底自己在踏雪山庄时初遇到他时,那时候的他又是谁?
“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想问什么就问。”燕北羽瞥了她一眼,大方地说道。
“我问了,你会说实话?”谢诩凰笑语道。
“当然,我要骗你做什么?”燕北羽道。
“算了,我没兴趣知道。”谢诩凰笑了笑,压下了心头的好奇心。
他过去是谁不是谁,他以后又到底有什么目的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燕京的事情一了,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你这女人真是……”燕北羽气得咬了咬牙。
“与我无关的事,我没必要知道。”
他有他的秘密,她也有她不可
造人的隐秘,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也无意去探询他的秘密。
“我就与你无关了?”燕北羽恶狠狠地问道。
谢诩凰侧头望了望莫名其妙又要发火的男人,“没多大关系。”
“没多大关系?”燕北羽气急反笑,拉住她质问道,“成过亲,睡也睡过了,孩子都有过了,这都没多大关系,你说什么才叫有关系?”
谢诩凰眼看苗头不对,连忙堆起一脸笑,挽上他的手道,“好了,我说着玩的,回去,我饿了。”
这男人不讲道理的时候就是个三岁孩子,只能哄着来。
终究,燕王爷也是个好哄的,她这么一说就乖乖拉着她赶着回府去了。
一切,也如他们所料,当天夜里龙靖澜就带着缇骑卫从华州回燕京了,刚一进京便被连夜召进宫里去了。
晏西一得到消息,也赶着溜出王府,准备去拜见一下龙大人,探听一下皇帝找她到底是什么事儿。
一出王府,远远瞧见雷打不动站在外面的冥河,笑眯眯走近前去,“喂,前几天对不住了,我请你喝酒当赔罪。”
冥河一听喝酒,扭头走开了几步,更不想搭理他了。
“放心吧,这会儿燕王爷也在府里,不用你在这里守着。”晏西一边走近,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知道花柳巷有一家的桃花酒特别好,那里的姑娘跳起舞来,那小腰扭得……”
“要去你自己去。”晏西扭头回了王府里面,一副避她如瘟神的样子。
“喂,你真不去啊,那里的姑娘真的又漂亮身段又好……”晏西站在门外叫道。
可是,走进府里的人不仅没有回头,反而走得更快了。
她站在府外嘿嘿一笑,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在外面转悠了两圈,才窜到龙靖澜的府上。
龙靖澜从宫里出来,一进家门就发现了不对劲,便很快也察觉到了是熟人,于是放松了警惕,“来都来了,缩头缩尾的当什么乌龟。”
晏西从暗处现身,笑眯眯地打呼,“龙大人,好久不见。”
“别废话,说正事。”龙靖澜一边解下身上的俩剑,一边哼道,她大半夜的跑到她这里来,总不是无聊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