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辩驳,惹来容倾一剑。最后,怎么看容倾都是委屈的那个,而她,是居心不良的那个。
她小看她了!
我怕你,惹不起!
容倾认输了。而有些事儿,完颜璃却是再难说清了。
若非太伤心,若非太气恼,容倾怎会把事做到这一步?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的时候就算是亲眼看到,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次容倾胜!
外在胜,那病弱的样子,就算行凶,也找不出一丝恶态。
胜在出其不意,没人能想到,容倾竟然会完全不顾忌湛王,就那么直接对他表妹下手了。
这一剑下去……若说容倾不是被逼急了,不是完颜璃太过欺人太甚,大概都没人相信。
完颜璃败!
败在太过自以为是。她以为,容倾这个时候,是最为慌乱无助的时候,是最好欺压的时候。
身处风口浪尖,是最需湛王维护,最怕被湛王休弃的时候。所以,她认定了,无论她说什么,容倾都只能听着,忍着。可看看现在的结果。显然,她是错了,错的彻底!
在她自以为可以羞辱容倾的时候,容倾给了她一个遂然不及,断然跟她撕破了脸。
如此一来,她再想靠近容倾,都变得有些不可能了。
因为,容倾明说了,她怕她!如此,她现身,容倾可能马上就会走人。并且还没人能说什么。
想着,完颜璃心口怒火翻涌,沉郁之气满溢。
***
人离去,院子静下,容霖,容琪刚欲进屋,找容倾谈谈。还未到门口,既被祥子拦下。
“王妃到了泡药浴的时辰。老爷,三爷,不便进去!”
容倾要沐浴,你们一个祖父,一个父亲,除了避嫌,只能避嫌!
容霖听言什么都没说,抬脚回了正院儿。
容琪听了,心里那个憋闷,憋的脸色都青了。可见容霖就那样走了,他磨了磨牙根,也一言不发的走人了。但却没回自己院子,而是去了祠堂,他要问问祖宗,他容琪到底是造了孽,竟然生出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女儿来。
三房正院,齐嬷嬷看着魏氏,不由道,“夫人,王妃这样做可是有些太冲动了!”行事如此莽撞,如此不顾及湛王颜面。她就不担心湛王会休了她吗?
魏氏听言,淡淡道,“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静看结果吧!”
湛王行事儿,谁能预料的准呢?不过,容倾胆子确实够大的。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有人帮她说好的时候。可她却生生给完颜璃一个下不来台。闹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夫人,你说,完颜郡主她真的对王妃动手了吗?”齐嬷嬷低声道。
怎么看完颜郡主也不是那么蠢的人呀!跑道容家对王妃动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魏氏扯了扯嘴角,神色莫测,“那已经不重要了。”
屋内的事儿,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容倾,完颜璃知道。不过,容倾这么一松手,那等于是抹了完颜璃辩驳的机会。所以,容倾看起来是吃亏了,可其实呢?结果却是完颜璃有口再难辨。
辩论,争斗,那是两个人的事儿。容倾沉默了,完颜璃再多言,怎么看都觉得咄咄逼人。
***
“小姐,疼吗?”小麻雀看着容倾胳膊上的伤,心疼不已。
“还好,就是破了点儿皮没大碍。”自己划自己,谁还会下重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