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啊!凛秋雪!”
我使出浑身解数,撕裂道。
灯红酒绿的玻璃杯晃荡个不停,仿佛一道切割时空的利刃。
朦胧之中,我从未有过如此清醒。
“楚林!你胡说八道什么!快,干了!”
一杯沾满泡沫酒瓶,后面坐着一名男子。
他穿着整洁凉爽的格子衫,清冽的胡渣犹在下巴处朝我挥手。
灯光闪耀都市人潮中,我咧着嘴笑,翘长的黑发垂怜下来。
“大伟!你这孙子怎么跑出来了?”
大伟喝着酒,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一脸消愁。
“林哥,你一杯倒啊!老子今天辞职不干了!”
“哦哦…”
“辞职…”
“辞职特麽啊!”
我惊恐未定地揉了揉眼,惶恐的站起来。
朝安小区,朝安街,拐角处的一帐野炊…
“林哥,你今天也太逊了…这才一杯雪花就倒?”
大伟捏着手指,小小的缝隙里有醉酒与我。
我诙谐着脸,站起来望了望四周,陷入迷茫。
狼藉的雨水,打落天涯。
淅沥沥的掉落我的耳根旁边。
“兄弟!哥们刚才穿越了!”
我抓着大伟的肩膀瞪着眼球感叹。
大伟两手向我一拍,重重地用力把我压倒。
“兄弟,你行!”
“伟哥我今天辞职,你还能想办法逗我……够意思!来废话不多说!走一个!”
大伟托着一扎啤酒,满脸通红。
我抬起手撇着,一脸严肃:“伟哥,老子刚才真的穿越了!”
“去特麽的吧!”
“你小子三分钟前一杯雪花就倒地不起,哪来的穿越!快点!干一杯!”
我见伟哥的神情忧郁,浑身的戾气难以抒发,便立刻迎着笑脸碰了一杯。
“伟哥!小弟醉了!”
“去特麽的!醉个狗屁!我还不知道你,一个人喝十瓶茅台不醉的种!”
我摸着头憨憨一笑,却一激灵顿时回忆起来。
二十年前…哦不对…是我重生的前一天晚上。
就是在野炊回家的路上我和伟哥一起被卡车撞死的…
而现在…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了。
“伟哥!大事不妙啊!”
“什么?什么大事不妙?你特麽的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