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大惊失色,花蕊猛地一缩,一股晶莹蜜液涌出,足尖刹时绷的笔直。她整个人立刻被一阵奇异的快感所吞噬了。……春方才被女梁请去前堂,看过她准备的各色物件,无不妥当,待要回,女梁却又打开一只装了衣物的竹笥,说是请她瞧瞧给王姬路上所备的换洗衣物。春为人精明,女梁深夜忽然来将自己叫出,本就反常,看过方才那些物件之后,又留自己看衣物,更是引她生疑,她心里便记挂起王姬,再停留片刻,便匆匆回来,看见王姬房中灯火亮着,值夜使女见到她,面露惶色,便知情况不对,逼问几声,得知庚敖竟夜探王姬,心中咯噔一跳,压下心中不快,立刻过来敲门。阿玄终于从方才身体带给她的那阵极致快感中回过了神,手脚依旧发软,浑身是汗,见自己衣衫不整,模样狼狈,那始作俑者却依旧衣衫整齐,除了神色有些紧绷,目光深沉,看着便跟没事人似的,不禁又羞又愧,慌忙翻身爬坐起来,低头抖抖索索地掩着衣襟。春等了片刻,听见内里似无动静,再次发问:&ldo;王姬,一切可好?&rdo;阿玄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声音依旧发抖,轻的连自己都没听清,正要再应答,庚敖忽朝外道:&ldo;孤正与王姬亲议婚事细项,你候着。&rdo;他说完,便帮阿玄一件件地穿好衣裳,系妥衣带,又将她抱至梳奁案的那面铜镜之前,取梳梳理头发,再于脑后绾发。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扯地她头皮有点疼,阿玄终于渐渐定下了神,推开他,自己绾了长发,又以手掌轻轻压了压还有些滚烫的面颊,扭头看了他一眼,想了下,对门外道:&ldo;我很好,你且去吧,不必候着了。&rdo;&ldo;诺。我候于外,以恭送穆侯。&rdo;停了一停,春恭谨的声音隔门再次传入,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不闻声息,应是如她所言,等在了较远之处。庚敖向阿玄投来一道感激目光,随即匆匆入了与寝屋相连的浴房。阿玄慢慢地吁出了一口气。她方才便是瞥见他下头还是如锥在囊,颇不雅观,为免他尴尬,这才出言打发走了春。见他入了浴房,自己两腿依然感到有些发虚,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等了许久,不见他出来,里头也听不到半点的声息,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略一迟疑,起身来到浴房门前,敲了一敲:&ldo;你快些。春在等着。&rdo;门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阿玄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进去。阿玄猝不及防,被他拖了进去,打了个趔趄,才站稳了脚。浴房里未燃灯火,光线昏暗,借着从门口投射而入的半扇门的灯影,阿玄看到他背靠在门边的墙上。他低头望着她,双眉紧皱,神色郁结。他的手心滚烫,阿玄感到被他握住的胳膊上的那块皮肤热烘烘的。她一把甩开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蹙眉道:&ldo;你还没好?&rdo;庚敖闷闷地道:&ldo;我释不出,难受……&rdo;阿玄淡淡瞥了一眼他的腹股:&ldo;慢慢来吧,不急。&rdo;一个扭身要走,却被那人从后一把抱住,转了个身,便将她紧紧地压在了墙上。他握着阿玄的一只小手,引到了那正折磨着他的万恶之源。阿玄手心里吃入了一只钝头钝脑的东西,她并不陌生,硬的如铁,热的几乎烫着了她,她缩了缩手,被他包住手背,压了回去。&ldo;吾子阿玄……怎狠心至此地步……&rdo;阿玄的耳畔,响起他仿似极力压抑着的呢喃之声。阿玄眼睫颤了一颤,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他终于释放而出,面露舒慡之色,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双臂却依旧紧紧抱着阿玄,和她交颈贴面,耳鬓厮磨,恋恋不舍,状极亲昵。阿玄推开了他,整理了下自己,撇下他径自而出。他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已经一切如常,精神更是分外抖擞。阿玄双眸不去看他,早早已经立在门侧,为他打开门。他走了过来,停在门前,朝向阿玄,望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低声道:&ldo;玄,孤明早送你出城,你回周室后,安心等待,孤尽快娶你入穆。&rdo;……庚敖去后,春很快入内。和春相处虽不过数日,但阿玄感觉的到,她是个很精明的妇人,也谨守进退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