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不依不饶:“说话,这几天想不想我?”
“不想。”???。guaNShu。cc
他眉梢向上一挑,“那哭了没?”
“没哭,小孩子才哭。”
“哦,晏总监这么坚强,真厉害,等会儿给你买糖吃。”
晏厘觉得她这会儿在他眼睛里就是个倔强的小女孩儿。
她幽幽盯着他:“你哪儿来的钱买东西?”
秦荡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占了上风,晏厘唇角才涌现出一丝笑意,乘胜追击:“倒是你,小秦总,在里面有没有想我啊?”
她反客为主,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
但她算盘打错了。
秦荡都不要脸,怎么可能会脸红。
他故意摁着她的身子抱紧她,瞳孔里的深黑不加掩饰:“这个问题应该你更清楚。”
晏厘呼吸猛的一窒。
玩火自焚这个词现在用在她身上挺合适的。
她连忙要从他身上下去,秦荡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澡!”
“等会儿再洗,我亲自伺候你,你洗的没我洗的干净。”
察觉到他的意图,晏厘慌了神:“我们还有正事没谈!”
“在我这里,结婚以外的事都不算正事。”
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更被他压得无法动弹。
秦荡钳制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薄唇顺势印下来。
晏厘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秦荡,关灯。”
“不关,我想看你。”
“你别太过分!”
“现在这事儿由不得你。”
他到底还是顾忌着晏厘面皮薄,怕她生气了又一时半会儿哄不好,只能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夜色撩人,染红有情人的脸。
第二天,晏厘用全身上下的酸痛控诉他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