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中箭,剧烈的痛感,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斗志,反而让他彻底爆发!
连斩几名士兵后,麴义竟然插着箭矢,跃上城头!
杨柏躲闪不及,被麴义一刀砍去半截脑袋,当场毙命!
周围的士兵见麴义如此勇猛,不由地纷纷逼退!
“后退者,死!”
关键时候,阎圃连杀几个后退的士兵,稳住了局势,又亲自来和麴义周旋。
原本阎圃武艺一般,不是麴义对手,但麴义被射中了肩膀,又杀了一阵,此时已经几乎脱力,没过几招,竟然不敌阎圃!
高顺见此,正想奋力杀上来时,但南郑的南面,陡然一阵吵嚷,随即一股步兵从阆中方向而来,前面的士兵,都举着“严”字大旗。
这股士兵人数足有五万,军容整齐,看着训练有素,径直往南郑这边来。
高顺见此大急:“麴义!快撤!!不管这是刘璋的人还是张鲁的人,都和咱们不是一路的!再不走,这两万士兵败光,你我就再无机会了!”
说话的功夫,高顺已经下去,为了给麴义争取逃走的时间,领兵迎了上去。
两军不久在前面停住,对面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策马出来,手上提着一口大刀。
“对面的娃娃,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你又是何人?”高顺冷声喝道。
老者眼里的冷光顿时一闪!
“老夫乃是巴西太守严颜!娃娃,这回你该报上自己的名字了。”
“本将,乃天子麾下高顺!严颜,你既然是巴西太守,为何进入汉中南地界?莫非,你要趁着张鲁不在,攻取汉中?”
严颜抚须大笑:“你这娃娃倒是聪明!汉中乃我益州门户,自然丢不得!张鲁既然不能守,那理当归还我们。”
高顺立刻一摆铁枪,冷笑了一声:“汉中是天子的疆土,岂是你益州独有?既然你敢私自霸占陛下的疆土,那你就是反贼!来吧,让我瞧瞧你的武艺如何!”看書溂
二人立刻斗了起来,严颜力大刀沉,刀法娴熟,高顺终究是吃了年轻的亏,不几个回合就被严颜打的狼狈逃窜。
高顺一败,麾下的陷阵营也跟着退走。
此时麴义虽然下来,但负伤之下几乎陷入昏迷,也无法招架严颜,于是两人都带着本部兵马逃到一侧。
严颜倒也没有追赶他们,而是直接为了南郑,并且,开始劝降守军。
里面的将士们已经被可怕的麴义给吓坏,如今见益州老将都出动,个个无心恋战,甚至直接不再听阎圃的命令,纷纷从城头下去,逃回府上躲着。
阎圃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能打开城门,放严颜大军进去。
……
“想不到,你我二人拼死来此,到头来,却做了别人的嫁衣!”麴义和高顺退兵到南郑北,都感觉一阵绝望。
“是啊,本来都快拿下南郑了,谁知道出了意外,杀来个严颜!这我们接下来可怎么办?”
二人都沉思了起来。
“子午谷太难走了,若是再走子午谷,后面再来一股追兵,我们怕是得全军覆没!”思考再三,麴义放弃了原路返回。
对此,高顺也深有感触。
“没错,子午谷这条路,走一趟已经够了!来之前看过地图,还有陈仓、褒斜两条路可以离开汉中。我看,咱们不如就近去褒斜道,若能为太尉大人守住这条通道,就可以将功赎罪!”
麴义一听,当即同意。
于是二人领兵迅速离开南郑,径直往褒斜道而去。
褒斜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但是褒斜道这地方,斥候探过后发现,那里是有守军的。
“褒斜道有守军五千,都据险而守!不过,这个险,是对关中来说,从这边走,那是没什么问题的。”看書喇
斥候把情况说过后,麴义和高顺都是眼前一亮。
“我们现在还有万余人,若是容易夜里偷袭,要破五千人,不是轻而易举?”
于是二人昼伏夜出,几天行军后,在夜里到了褒斜道据点。
这里地势平坦,据点修在栈道前面,从郿县过来的话,那要想突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