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幽暗的屋子里。
“b231失踪,原因不明。”
“失踪?”桌子后面,坐着的金发男人脸上出现丝丝的阴冷笑容,“看来力量还不错。”
他顿了顿,看了看旁边另一个坐着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口中,吐出一个代号。
“a193。”
旁边那男人闲散的眼光骤然一凝,毫不掩饰地转头望过去,表情透出些许不善,却又似乎有所忌惮。
“她还是个孩子。”一字一句,最后两字咬得尤其重。
“哦,我可不这样觉得,我们都知道,这个代号意味着什么。我想她也应该知道。”金发男人笑了,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方才闲散的男人眼中闪出点点厉光,却又似乎受到了什么制约。沉默了几秒,他忽然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拳头,握紧了。
金发男人看着那走出去的身影,眼神,淡漠,而又残忍……
……
病房。
偌大的屋子里,四五张病床,却只躺着一个病人。目光呆滞,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盖着白花花的棉被,半天不眨一下眼,若不是还在平稳地呼吸着,看起来都像死了一样。
病人只有一个,人却不少。四五个保镖装束的家伙靠着几面墙站得整整齐齐,门旁站了两个,都一言不发。整个屋子里,透着不浓不淡的药水气味,气氛低沉死寂。
忽然,房间外面出现一阵喧闹的声响,那声响很快靠近,来到这病房的门前。
床上的青年,听到这喧闹声,脸色忽然变了,变得疯狂而狰狞,大叫道:“谁在闹!赶出去!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动手!”
“是!”“是,少爷!”“是!”……
几个保镖连忙应和道。但还没靠过去,守在门外的保镖却把门打开,把人放了进来。
保镖们都是有些吃惊,但看清来人,都明白了情况,站回刚才的位置。
“你要把谁赶出去!”
打头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几缕睿智,鹰钩鼻却徒添了几分别样的感觉,眼神凌厉,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一声训斥,喧闹声都骤然停下。
青年看到走进来的人,眼神一惊,似是有些畏惧。
中年男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青年那孱弱的样子,目色一凛,训斥之意却是丝毫未减。
“做错了事,火气还不小?你这架子,摆得给谁看!”
那青年似乎有些畏惧,却又心有不甘。撇开头,眼中的执拗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
中年男人旁边跟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一身华丽饰品,年纪不比中年男人小多少,却十分善于保养,看起来才像是三十来岁。一看到这床上的青年,她马上扑到了床边,满脸心疼与关怀地握起他的手。听到中年男人这训斥的话,她骤起眉头对那他叫道:“姓王的,儿子都成这样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一边叫着,她一边抱起青年的头,关心地看着他的脸。刚把他的头抬了抬,却似乎牵扯到了他身上的伤口,把他痛的眉头一皱,发出痛苦的叫声。女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把青年放下来。
“他成这样怎么了?不都是自找的!”中年男人显然也已经是在压抑着怒火,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站在门外,屋里也就只有他们自家人了,也不用掩饰什么。“丁书记已经打电话来问罪了!你让我怎么交代!你当丁家大小姐是你随便能碰的?”
“丁家大小姐?”女人似乎不太清楚状况,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不由地惊呼道,用质询的目光望着怀里的青年。青年听到这话,竟是有些畏畏缩缩,不敢说话。
“你这不成器的混账,还真有本事啊!玩这一套玩到丁家人身上了!”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说,看着那青年,那眼神似乎都想亲自出手教训一顿。
“儿子,你真得是……”女人抱着青年的头,带着一丝希望询问道。
青年躲闪也躲闪不了,深呼吸几口气,点了点头。
女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纵然是她,也明白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但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她却没有训斥的心思,转头对中年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