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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堂在天武院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顾名思义就能知道,它是天武院的执法机构,在整个天武院里,算是权势极大。
泽西天武院的戒律堂分为了两个部分,一是由一位金徽导师掌管的导师部,二是由一位金徽老生掌管的学生部,而戒律堂的司律首座则是一位副院长。
而在学生部,则有四支巡逻大队,分别负责巡逻学院的四个校区,每支大队也有四支小队轮流执勤。
易辰就是被一支在西区执勤的巡逻小队擒住,而后被带到了位于北区的戒律堂。
泽西天武院的戒律堂也是一个院子,不过这个院子有一圈圆拱形的石楼。
石楼两层高,一楼是学生部,二楼则是导师部。
易辰被带进了一楼的一间石屋里,将他带来的巡逻小队将石屋铁门关上了,而后那四个铜徽老生脸上就浮现出了凶狠之色。
让易辰没想到的是,这些人还没问自己任何问题,竟然就直接动手了。
铜徽老生个个都是武胎期修为,此刻还是四人联手,易辰自然只有招架之力。
又因为还有一位武灵期的银徽老生在场,易辰也不敢还手。
形势很明显,易辰若是还手,必定更惨。
只不过,这四位铜徽老生知道易辰只是铁徽新生,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
易辰是有过错,但也只是过错而已,绝对没有达到要被活活打死的程度。
就算易辰犯了大错,戒律堂的管事尚未给出惩罚决定,这些巡逻队的人也只能先教训他一下罢了。
铜徽老生只是用殴打寻常新生的力量来打易辰,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种程度的殴打对易辰而言与挠痒无异。
至于易辰身上没有丝毫武道修为,他们能看出来,却也没当回事儿,只当是易辰用了什么高明的隐匿修为的法门。
易辰蹲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为了不招致更凶猛的攻击,他不断的发出惨叫。
到此时他才算是亲身领教到,在天武院里,老生欺负新生确实是根本不讲道理的。
“够了,我们的执勤时间尚未结束,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先关他一晚上,明早等管事师兄来了再做计较。”
打了易辰一盏茶时间,银徽老生发话了。
四位铜徽老生住手,而后跟着银徽老生离开了这间石屋。
又装模作样的惨叫了一会儿,易辰才默默起身,拉了拉石屋的门没能拉开,只能坐到墙角,一脸郁闷,心中大骂小家伙。
当然,郁闷之余,易辰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了那风光旖旎的一幕。
易辰倒是觉得自己可以撞开石屋的铁门,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就算能暂时逃出戒律堂,后果也必定十分严重。
……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石屋的铁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昨晚擒下自己的那位银徽老生走了进来,看到易辰在房间里站得笔直,根本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他很是纳闷,但也没有再向易辰动手,而是冷冷的道:“跟我来吧,管事师兄要见你。”
于是乎,易辰被这位银徽老生带出了这间石屋,又带进了另外一间石屋。
之前那间石屋里什么都没有,而眼下的这间石屋里,却陈设的如同一间书房,而且还有窗户。
窗户之下,有一张木椅,其上端坐一人,而在那人身前则有一张木桌,上面整齐的摆放了一些书册与装饰品。
木桌后坐着的那人是一名青年男子,看着应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他穿着一身银白色长衫,可胸前却是佩戴着一块金色的掌印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