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玉堂是在脑子里面闪现过黑子在家里面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事情的时候才不行,但也不表示他对表嫂失去兴趣就一定跟这件事情有关系,或许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因素,在里面发挥作用。
刘玉堂想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困意上涌以后他直接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刘玉堂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刘玉堂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发现打电话的人是张晓丽,刘玉堂一下子就变得清醒许多,大半夜的,张晓丽突然打来电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刘玉堂接通了电话,刚刚张开嘴就要问,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了张晓丽的声音:“玉堂,快点过来,表嫂难受,真的很难受……”
难受?
听到这么两个字,刘玉堂心里面并没有想太多,放下电话,紧接着就往门外跑去。
今天晚上有月亮,虽说不是特别圆特别亮,另外也快沉下去了,但在朦胧月光的照射下,院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推开堂屋大门,刘玉堂快步跑向了张晓丽所在的房间。
刘玉堂来到张晓丽房间门口,伸出一只手正准备敲门,突然之间听到房间里面传出了一阵极为特殊的声音,这阵声音包含了痛苦跟愉快两种不同的声音令人感到困惑不解。
尽管声音并不是特别大,但刘玉堂还是听到了一些。
心里面困惑无比,他干脆连门都不敲了,他想都没有想一下,凑到大门旁边用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这下子全部听到了。
不过听到以后,刘玉堂却紧紧皱起了眉头,并且那个眉头越皱越深,过了没有多久一张脸也红了大半。
房间里面,张晓丽那奇怪的声音连续不断响起:“玉堂,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玉堂,你太棒了,我好喜欢你……”
对于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事情,刘玉堂确实没有体会过,当然,他也没有亲眼见到过,不过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简单停了一下,他就知道张晓丽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只是房间里面的张晓丽,究竟是什么情况,只是站在外面听声音,刘玉堂也无从判断,因此刘玉堂听了好久,却也是眉头紧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只是对于这种光是听听就能让人浑身发麻的声音,刘玉堂并没有多大抵抗力,只是听了一段时间,她就感觉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内心深处也开始产生那种想法,恨不得冲进去跟刘玉堂发生点什么。
刘玉堂听到房间里面的张晓丽发出那样的声音,心里面就产生了那样的想法,可是那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他想到厨房里面发生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就准备离开这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面是这么想的,可真做起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到了关键时刻,他不单单没有离开这里,反而还伸手推了一下张晓丽房间的大门。
万万没有想到房间大门,刘玉堂马上就把房间大门推开了。
房间大门被推开以后,张晓丽那种奇怪的声音马上就变大了许多。
“玉堂,我就知道你一定能重新振作起来,现在看来,表嫂的猜测并没有出错,跟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你的动作能不能再快一点?”
“对,就是这样。”
“哎呀,再快一点啊。”
“太,太好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我总算变成你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听到这番话,刘玉堂身体某个关键部位马上就产生了反应,这个时候的刘玉堂,突然之间有一种扑上去的想法。
尽管心里面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经历了之前的事情,这个时候的刘玉堂,还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张晓丽大床旁边有一张窗户,借助透过窗户玻璃的月光,刘玉堂抬起头,直接就看向了张晓丽那张大床。
只见这个时候的张晓丽平躺在床上,身上并没有盖被子,浑身上下除了内衣内裤,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的张晓丽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只手正在身前山峰上面来回活动,而另外一只手,这个时候则顺着小腹不断往下面滑。
“表嫂不会又在做上一次做的那种事情吧?”刘玉堂突然之间想到自己上一次帮张晓丽清理残留在身体里面的黄瓜的事情,想到这里忍不住就有了猜测,“难不成表嫂大晚上的打电话过来,其实只是想让我留在这里待命,若她不小心把黄瓜等东西留在身体里面,就请她帮忙清理?”
“玉堂,表嫂真的不行了,若是可以的话,你来帮帮表嫂吧。”
刘玉堂心里面正在胡乱猜测,就在这个时候张晓丽的声音一下子变大了很多,而就在这个时候,张晓丽腰部的位置突然之间就拱了起来,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整个身体这个时候都在不停颤抖。
过了一段时间,张晓丽的身体恢复平静于是慢慢落了下来,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这个时候的刘玉堂仍旧可以看出张晓丽的身体还是有些轻微颤抖,不过这个时候颤抖一点都不明显,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没有办法看出来。
咕噜噜……
这么大一份诱惑摆在面前,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忍受,刘玉堂没有办法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忍不住咽起了口水,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了,虽然他到现在都还忍得住,并没有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但是他害怕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因此,他最终还是没敢走进去,迟疑了一阵子,他最终还是把张晓丽房间大门关上了。
有一件事情,离开的刘玉堂也许并不知道,他关上房间大门以后,张晓丽就睁开了眼睛,她喘了一口粗气,紧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下紧紧关着的房门,不免有些不满,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明白,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刘玉堂怎么还没有任何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