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铭说,苏峻曾经还在深山野林里打到过一头野猪,可把家里给高兴坏了,心情像过年一样。
谁家过年能杀头年猪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了,能白得一头猪,能好长时间有肉吃,自然是最让人高兴不过的事。
“珩儿是不是嘴馋了?”谢祎笑着望着小豆丁,旋即又看向了苏峻,“不如我们改天上山打猎吧!”
“好啊!”苏峻笑着答应了。
回到家门口却见有马车停在那里,叶知秋正站在马车边。谢祎上前开了门,邀请叶知秋进去坐。
“天才晴了,你们倒是好兴致。”叶知秋笑着说道。
“正想着雨停了,这才去捡些菌子回来呢!”谢祎让叶知秋在堂屋稍等,又撵着苏峻他们去换衣裳,她去厨房烧上水也去把弄湿的衣裳换了。在山里转来转去的,草木上的雨水早把衣裳打湿了。
沏了茶,苏峻和谢祎才和叶知秋说起话来。
“京城那边已经给我回信了,对了,这是重锦让我给夫人的信,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务必亲自把信交到夫人的手上。”叶知秋将一封信拿给谢祎,上面书着“谢祎亲启”四字。“什么信这样重视啊!”谢祎将信打开,里面却只有一张百两的银票,再无其他。她微微皱眉,看着叶重锦并非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叶公子确定这是他千叮咛万
嘱咐让你送来的信?”
谢祎把手中的银票递给叶知秋,一百两银票,必然不是什么合作的钱。若是叶家真的只打算给百两银子,那这诚意就颇为可笑了。
可既然京城有了回复,她和叶知秋这边的合作即将谈成,给一百两银子算怎么回事?
没头没脑的,又无只言片语,实在让人困惑的很。
叶知秋仔细翻看着手里的银票,和普通的银票并无不同。一百两银子,这算怎么回事?
若是他今日没有亲自过来,苏夫人看到这银票,是否以为叶家并无诚意合作?若真是如此,那罪过可就大了。
可是重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明明在信中几番叮嘱要亲自送到,他还以为是什么极要紧的事,哪里能想到就是张银票?重锦不该是这样乱来的人,不至于开这样的玩笑才对。
“我也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了,或许是写信的时候不小心弄错了,此次随信而来的还有一匣子银票。”叶知秋把银票还给谢祎,“重锦不是这般不稳重的人,不会和夫人开这样的玩笑。”
“大抵是放错了吧!”谢祎笑笑,没太放在心上。
“等我给他回封信,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吧!”
“若是要紧事,他发现错了必然会让人将信追回。若非要紧事,便也不必再问他了。”谢祎摇摇头,“既然叶家已有决定,我们就商谈一番吧!”
叶知秋带来了京城本家商议后的决定,红茶和花茶两项,叶家算是从她手里买这技艺,每年五千两银子,一共二十年,不管叶家当家人是否有所更改,此约不废。
谢祎大概想了一下,也就是说用十万两银子买断制作红茶和花茶的手艺,十万别看不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以物价换算,在现代已经是天价了。而她要做的不多,将手艺教给叶家的人也花费不了太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