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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夜里,赵振中将那批准备好的物资作好防水包装后,分多次运送到太清宫西侧那爆炸后在海底岩壁上开辟的洞穴中。
在看到那批物资中出现的枪械等物品时,周昊疑惑问:“老赵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能用么?”
“我说不能用,是因为后勤补充以及可能被列强所获得。不过,这几只枪主要是用来对你进行训练用的,你姐也要进行射击等基本军事训练。训练完成后枪支将被毁损。其他设备中除了光学瞄准镜、军刀、手雷、塑胶炸药、手枪及步枪用消声器各两只、望远测距仪及夜视装备各一副外,其余军用物资会被再次隐藏。”顿了一下,赵振中又道,“当然,如果你和你姐的射击水平比较高的话,只带两把手枪和相应弹药防身就可以,用不着带步枪和这么多训练弹药。”
“我姐水平我不清楚。我以前上学时也接受过军训,打过几发子弹。可那只是针对学生的最基本的训练,根本谈不上什么水平。”周昊老老实实地回道。
“这些物资先藏起来,等到我们上岸安顿好后再启用。再说你现在的年龄和力量也无法使用这些武器。”
将那批物资在海底洞穴中藏好,并将洞穴粗略封闭后,赵振中三人没有急于上岸,而是又耐心等待了十天左右时间。赵振中利用这段时间通过潜望镜远距离观察太清宫附近情况,摸索周围人员大致活动规律。周恬、周昊二人每天仍在继续进行各自的活动内容。
一天早饭后,赵振中问对二人道:“你们相关知识掌握的怎样了?”
“按照你的建议,对于相关内容已经基本掌握,对与将来相关的重要事项做了一些记录。”周恬平静地说道。
“我这里也没问题,老赵说的那些我基本上都记个差不多了。而且通过这次对有关知识的学习掌握,我发现自己现在记忆力超群,几乎是过目不忘啊。”周昊得意地“嘿嘿”笑道,“这与老赵体力保持不变不同,我这可是新增能力。”
赵振中、周恬楞了一下,随即赵振中似乎想到什么,问周恬:“你现在有没有发现自己哪一项能力有突出变化的?”
“没有发现什么啊。”周恬开始不明所以,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可能有非同一般的超能力?”
点点头,又摇摇头,赵振中说道:“我们经历了那次海难回到这个时代,身体也发生了惊人变化。我保留了以前练习的武功和体力,小昊现在发现了新的能力,似乎你也应该有什么能力出现才是。不过,这些能力应该不是凭空而来的,我觉得只是对我们以前曾有的能力进行保留后又大为强化而已,并非那种传说中的超能力。”
周恬想了一下,仍有不甘地说道:“你现在保留成年人的体力已经是大大强化了。小昊小时候记忆力就很好,现在这样也应该是进一步强化。至于我,现在还没有发现什么出众的能力。”
“老姐,那也只是我们现在没发现。说不定以后会发现一个惊人的能力呢。”周昊安慰道。
“这些能力有更好,没有也不必烦恼。好了,别岔远了。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既然都基本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上岸。”赵振中决定道,“这几天时间我们再仔细检查一下,做好上岸的充分准备。”
在这几天时间里,赵振中基本上没有做其他事情,而是进一步检查舰艇以确保舰艇在人员长期离开后能保持良好状态。
七天后的夜里,赵振中将舰艇在大珠山帽子峰附近海域浮出水面,让周恬、周昊登上放出的一艘救生艇在海面等待。随后,赵振中将舰艇沉入海底那个事先准备好的石质凹陷处停泊。将舰艇上各个密封舱全部开启后,又将舰艇各系统逐个关闭。随后,手提应急灯照明,来到舰艇鱼雷发射舱。穿戴好潜水装备后,通过鱼雷发射管离开舰艇,并将那鱼雷发射管封闭好,然后浮到海面上。
三人启动救生艇,向东行驶。避开胶州湾附近海域后,又向东行驶一段距离后,转向西北,经崂山头后向太清宫附近行去。在太清宫西侧靠近那储藏物资的海底洞穴附近的岸边停下后,周恬、周昊离开救生艇来到岸上。赵振中则把救生艇拆解后潜水将其送入海底洞穴中隐蔽好,并把洞穴彻底封闭。忙完这一切后,赵振中赶到东边不远处和二人会合。
背好行囊,三人沿着海边石岸朝太清宫方向行去。
这个时代崂山附近的道路都是崎岖山路,加上又是后半夜,走起来格外费力、费时。等三人来到太清宫山脚下的山门牌坊前时,身上都已被海边雾气打湿。好在夏天气温够高,倒不用担心发生受冻生病等事情。
三人坐在牌坊附近的山石上休息。休息一会儿后,赵振中将周昊赶起来,活动一番筋骨后,两人开始练习拳脚。
过了一段时间,天蒙蒙亮的时候,山门牌坊后不远处的几间院舍房门打开,走出两个老道,一番言语之后,其中一个老道沿着山路朝山门方向走来。
临到近处,老道才发现在雾气中路边练拳的两人,和石头上休息的周恬。看了几眼赵振中所练拳法,不由发出“咦”的一声。听到声音,赵振中、周昊都停了下来,周恬也站起来。赵振中走出几步,来到老道面前,见老道须发花白,年纪应该在六十开外,却精神矍铄,便按照三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出声问道:“老人家,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道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三个孩童,见其穿着精细不同一般,加上举止有度,一口清脆官话,压下心中的疑问,和声答道:“这里是崂山,上面不远就是有名的太清宫。你们三个小孩儿这个时候跑到这里作什么?”
听着老道那带有南方口音的胶东话,赵振中不由得感到亲切,回答道:“我们是从海外回来,昨天夜间随同的家人将我们三个放到附近海边,另有事情离开。我们就从海边沿山路走到这里。”稍一停顿,又说,“老人家,这附近有没有能喝的水?”
老道听了又添几分疑惑,说:“水倒是有,你们跟我来吧。”转身朝来时的院舍走去。
三人跟在老道后面,老道又问:“你们的父母亲人呢?”
赵振中想起早已去世的双亲,黯然说道:“都不在了。”
老道一楞,点点头,不再说话。
来到院舍前,老道拍拍门,叫道:“泰昌,开门!我老李又回来了。”
顷刻之后,一个年近六十,须发却仍然全黑的道人,打开门道:“哪阵风把你又吹回来了?”见到李道人身后背着行囊的三个孩童,泰昌道人有些惊奇:“你从哪里拐来的孩子?”
“不要胡说吓着小孩子。”李道人打断泰昌的话,解释了一番经过。泰昌听后,领着几人进到堂屋,又去取来一个大陶壶,三个陶碗,倒满水后对赵振中三人道:“喝吧,凉开水。”
赵振中忙了大半夜,早就渴了,一碗水很快就喝个见底。李道人见了说道:“别急,水有的是,慢点喝。”拿过水壶又给赵振中倒了一碗。
周恬、周昊也都喝了起来。
喝完水,赵振中道:“谢谢两位老人家,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李道人呵呵笑道:“我姓李,叫是卿,道号全明,现驻足北面的白云洞。”又一指泰昌道人,说“这位是崂山太清宫监院赵善初,道号泰昌。”
“竟然是这两位”,赵振中听了,心中一惊,有些讶然的看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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