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轻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喧宾夺主?
不存在的,没看现在主人都和舔狗一样吗?
这就是实力。
你有实力,你放屁都是香的,你没实力,坐在末尾都是错的。
陆丰看着谢烬,一脸的不敢置信,尤其是手里拿着别人记录的原稿后,更是悲愤的仰天长啸。
“为何能书写出如此奇文之人,乃是一个丘八,为何不是我儒家之人?”
“老东西,你特么骂谁是丘八?”
谢忠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敢骂谢烬?
“一群臭丘八,我说的有错吗?”
“什么落霞与孤鹜齐飞,孤鹜何在?”
那陆丰开始一字一字拆分这篇文章,就想在上面找出一点瑕疵来攻讦谢烬。
“你不懂?”
谢烬站起身,转头又看向那群年轻人,“你们都不懂?”
何庄见状赶紧站出来。
“大将军,学生请教,敢问这孤鹜,可是说的飞蛾?”
“哈哈哈!”
谢烬狂笑起来,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指着陆丰,“你这老东西,亏了读一辈子书,怪不得一辈子只是一个四品。”
“我身边一个参军都能明此意,你……”
“赶紧回家种地吧,莫要误人子弟!”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你可以说老夫学问做的不精,但老夫何时误人子弟了?”
谢烬撇撇嘴,“那我问你,你教出来几个状元,几个榜眼,又有几人在朝中位列三品以上?”
“哦,对了,你才四品!”
“你……”
陆丰指着谢烬手指颤颤巍巍的半天说不出来话,到后来,直接一口老血喷出,“谢烬,老夫和你拼了。”
“来啊,叉出去!”
“回头本王自会向陛下上书,陆丰名不副实,误人子弟,让他告老还乡。”
正被人架着往外走的陆丰听到这句话又是一口老血喷出,直接瘫软在了两个士兵的怀里。
“王爷,不好意思了!”
“将军这是什么话,区区一个无能之辈,还妄想攻讦将军,若不是看他年岁已大,本王直接杀了他给将军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