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看。”说着,他就来解我衣服。
我被他吓得一骨碌坐起身来,连忙道:“刚刚是幻觉,已经不疼了。”
其实我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怕好的太快不符合外界对我柔弱的印象,所以还想再装上一段时间。
不过这对于君墨来说,根本不管用。
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抹笑意,翻身将我压住:“不疼更好。”
我还没来得及去仔细琢磨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已经褪去了我的外衫,在我脖颈间埋首,张嘴一咬。
“皇上……”
他咬的更重了些。
我疼的气糊涂了,忍不住出声:“君墨!”
他不管不顾,继续咬。
大不敬之罪都不抵用了吗。
我没法,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小声开口:“……夫君。”
他微微抬头:“什么?”
我近乎咬牙切齿:“夫君!”
君墨眼里笑意更深,低头吻在我唇上。
待到他进入的时候,我大汗淋漓却忍不住问他:“皇上你在床事上都喜欢别人叫你夫君吗?”
这癖好还真是不同寻常。
他脸色一沉,又咬了我一口,随即加重动作。
后半夜,有公公在屋外急声呼唤,似有大事发生,君墨穿衣起身给我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我翻了一个身,刚要继续睡的时候,窗户外却传来极其细小的一声。
凌厉的剑风从身后袭来,我快速滚到了床脚,看着蒙着面的黑衣人,冷了声音:“你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手腕一转,剑刃直直朝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