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木问犹如电击,瞬间站了起来。“什么,静郡主也失踪了?”木问向前踱了几步。“这个逆子不会……?”
此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袭满心头,木问的眉头皱成了一条黑线。
正在此时,一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禀报老爷,我们在门口发现了这个、”说着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木问接过信封,上面写着木问启,木问打开信封,一看,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木真见状,忙近前扶住,木问方不至于摔倒。
过了好一会儿,木问才缓过劲来,禀报的下人还在门前,此时已是满头大汗。
“信是在哪发现的?”
“回禀老爷,就在门口的石狮嘴里叼着,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因果报应啊,走,去侯府。”木问悲愤欲绝。
侯府。
与木府的情况差不多,同样收到了信。
此时,铁笛侯夏侯淳已然霸气全无,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虎头椅上。
半晌,才对着身边人道:“将我哦霸王枪取来。”
不一会儿,几个兵丁抬着一杆乌黑亮堂的大铁枪走了进来。
夏侯淳接过铁枪,正朝院中走去,突然门兵来报。
单膝跪地,双手作揖:“报侯爷,木府木问求见。”
夏侯淳心道“他来干什么?”“请他到书房候着。”
待兵丁走远,夏侯淳深吸一口气,将大铁枪一横,开始耍起枪来。当年,此枪之下,一片哀魂,那是,他还是铁笛侯诸葛铭手下一将。
当夏侯淳来到书房时,木问已等待多时。
见夏侯淳进来,木门忙拱手行礼:“侯爷安康!”
“不必多礼。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这个……”
夏侯淳明白木问的意思,像身边几个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侯爷请看这个。”说着,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信封。
夏侯淳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片刻,也从怀中掏出可封信,递给可木问。
“侯爷怎么看这件事?”木问试着问道,“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夏侯淳瘫坐在了椅子上。“看来他是真的回来了,回来找我们报仇来了。”
此时木问是悔的肠子都清了,心里嘀咕“我当年跟他折腾个什么劲儿啊,害的这些年都没睡过一个安生觉。”
不为别的,只为当年木问与夏侯淳密谋叛变,而他和夏侯淳接到的信内容是一模一样的:“子时松林见,还我当年冤,如若在执悟,定将九族牵!”落款是诸葛铭。
城西松林,已临子时,而此时此间却站着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淳与木问,近了看,便能清楚的看清,此时两人已汗流浃背。
虽然夏侯淳与木问已密谋略城,且都武功高深,但与诸葛铭比起来,他两个加起来还差一大截。他们内心都是惧怕诸葛铭的,况且还是做贼心虚。
正在他们如坐针毡时,凭空出现了一个声音:“木问,你之逆子无道,已被我诛杀,就当抵了你当年泄『露』我行军路线之罪。夏侯淳,你当年守城谋叛,你女儿已代你赎罪我们之间的恩怨从此就一笔购销了,望你们好好善待夏侯静,善待青龙城的百姓。”
趁着月光,依稀可见,在松林外一棵大树上,站着一个人,头戴斗笠,一身僧袍,黑纱裹面,如果掀开面纱,看到的将是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寺而去的痴颠和尚慧定。
也许是那一场错误的援救动摇了他心中的仇恨吧,又或许是日伴青灯,夜伴古佛,那颗仇恨的心真的得到了净化吧,一场佛缘,修来了一场孽缘,也算化解了一场仇恨吧,但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不,也许一场更大的仇恨因此而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