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韩都头吉言,属下近日观察日月星辰,机缘巧合领悟一丝奥妙,对人世间万物见解颇深,小伎俩而已不足挂齿。”
白展堂不由之间笑出声,他对韩霸天习性十分了解,二人彼此彼此半斤八两,全力应对难分胜负输赢。
“白兄过谦了,本都头修行多年,看尽人世千秋,却无这样高悟性,你确实非同一般啊。”
“让韩都头见笑了,属下乃是一介布衣,如何与您相比?”
白展堂饶有深意说道:“不妨说一句良心话,即使再过一百年时间,咱们二人依旧如故,天意如此莫难从命。”
“白兄说笑了,你我虽为主仆,只是名义上口号,给外人造成假象,至于到底如何,咱们二人心知肚明。”
“韩都头此言差矣,属下修行多年,不过才破虚四阶,没有办法跟您相比。”
小人物,刀俎鱼肉,任由人宰杀,毫无还手之力!
“白兄何出此言?本都头修行数十载,不过才破虚五阶,你我仅仅相差一阶。”
韩都头微微一笑说道:“假以时日,白兄大道功成,超越了本都头,被堂主提拔重用,一念之间罢了。”
韩霸天言语充满挖苦,眼神中流露鄙夷讽刺,白展堂打得小算盘,他老早前就知道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戳穿,完全忌惮堂主威严,韩霸天不是圣人君子,该隐忍时候还是要忍。
马德钟对白展堂疼爱,明人堂上下有目共睹,韩霸天他又不是聋瞎子,往枪口上撞死路一条。
“韩都头,即使相差一阶,您依旧高高在上,令属下我望尘莫及。”
“白兄,你一向特立独行,为何今日放下架子?我实在有些费解。”
“本都头听闻你一言,顿时茅塞顿开不少,完胜过十载苦修,白兄见解高深,非一般常人可相比。”
“韩都头,属下只是一名小喽啰,即使再过上一百年,依然无法超越您,明人堂数千万弟子,以后可算有福气了。”
正在二人聊得尽兴时候,分派出去几名弟子折回,各自脸上洋溢一丝笑容,看来是找到落脚地方。
“禀告马少主韩都头,尔等几人分散寻找,终于发现一处落脚地,可以容纳我们下榻。”
“禀报马少主,酒楼来往人愈多,如今事不宜迟,咱们快点过去吧。”
“启禀马少主,那个地方邋遢肮脏,恐怕难如你所愿,是否等候片刻?”
“禀告马少主,属下刚才盘问店主,再等上几个钟头,吃饭人数才能减少,您看咱们。。。”
韩霸天不耐烦摆摆手,自从他与这些人同行,从没有听到一件喜事,大白天真他娘活见鬼了。
“你们都给本都头住嘴,从开始一直到现在,除了抱怨以外,还能干什么?”
“韩都头,我们。。。”
“哑巴了?说,本都头听着。”
“属下实力低下,实属迫不得已,抱歉。”
“韩都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有些事习惯就好。”
“韩都头,时间不等人,咱们快些前往,以防止被人抢占,扫了马公子雅兴。”
韩霸天毋庸置疑点点头,随即招呼一干众人上前,他则陪同在马申明左右,一路上侍奉献尽殷情。
冥幽古城,一处偏僻空旷地上。
此刻,两位身穿白衣女子对峙,各自脸上蒙有一层黑布,很难看出双方真容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