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际看看手机在看看她,满脸的泪像是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慕锦忍着,忍着,拼命的让自己不露出什么表情,拼命的不让自己掉泪,可还是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乔天际的怀里嚎啕大哭。
“呜呜……她不是我妈对不对?不是!呜呜……肯定不是!生我的时候肯定抱错了!”
不然怎么会有母亲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乔天际抱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一遍遍轻抚着她的背。
“呜呜……我不管了,他们的事情我都不要管了!我自己过好就算了,他们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我不管了!不管了!她愿意闹就让她自己去闹好了!”
“好,不管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乔天际还是应着。
只要她高兴怎么样都好,他巴不得她什么都不想,他只要保护好她就好,管别人做什么?
慕锦是真伤心了,这种事情一家人其实心里都明白,但是太丢人,谁都不会直白的说出来。
也没有那个脸说出来。
尽管跟外人深入的剖析这些事情,慕锦也在小心的维持着自己的这份自尊,母亲的这些话就像是针一样每个字都扎在她心里,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面具都撕下来,将她最不敢触碰的地方暴露出来使劲的踩踏伤害。
越哭越是闹不明白,她真是吃饱了撑的,她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已经结婚了,她大可以好好活在乔天际的庇护下什么都不用想。
这些事情她不去想完全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永远都不会在进入她的生活。
还省的多做多错!
这么一想心里也舒服了。
又老老实实的被乔天际按床上休息了几天,慕锦这才的了赦令,可以下床活动了。
“澜阑,你看这件好看吗?”
“好看!”
“这件呢?”
“也好看!”
“可我觉得这件比较好!”
林澜阑笑眯眯的倚着衣帽间的门“你到底想去干什么?”
通过上次的谈话,慕锦可算是找到了个能说话的人,于是没事就拉着她,什么也不干身边有个人她也觉得,哦,这个社会还没有抛弃她。
于是两个原本并不能很相溶的人感情竟然迅速的升温了。
乔天际觉得林澜阑毕竟是做心理医生的,她心情不好,正好可以开解,乐得两个人在一起。
果不其然,林澜阑在自己的问题上虽然一团乱麻,但开解起别人来却是个好手。
这不,受那么大伤害没几天慕锦就活蹦乱跳的了。
“摘花!你没发现屋里向日葵枯萎了吗?我去剪一些来!”
林澜阑“……”
摘花还用这么打扮?
“我还以为你要去会情人!”
呃……
慕锦一头黑线。
瞅瞅满地的衣服,确实是过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