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泽的父亲是帮派老大,有义气没脑子,落网后霍北泽和母亲就勉强来到叶汶高中所在的小镇,很快,霍北泽父亲的事情传开,同龄人嬉笑嘲弄,街坊邻里看不起,还经常找霍北泽母亲的麻烦。
他的母亲温婉贤惠,丈夫被判了死刑,和娘家又没了往来,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算得上艰苦,小镇上的流里流气的男人早就盯上了霍北泽的妈妈,经常动手动脚,夜里喝醉了砸门,又或者几个人把霍北泽堵住打上一顿。
一次他回家,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裤子还没脱全,将他母亲压在床上,母亲无力的呼救和痛苦的眼泪彻底刺激了他。
然后、霍北泽拿刀捅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没死,但他进了监狱。
那年的暑假格外的长,可再长叶汶和霍北泽也只见了寥寥几面。
他还是那个干净清秀的男人,即便是穿着囚服,在叶汶眼里依旧好看夺目,他的手干净修长,常常握着她的手,温柔的对她笑,那一刻、再耀眼的星星都比不过他的眼睛。
男子监狱常常有服刑者的妻子来探监,这种情况下,狱警方面会给夫妻安排单独的房间,让夫妻方面的身体接触不会太尴尬。
那时候年少轻狂,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叶汶想他想的快要发疯。刚刚初尝情爱滋味的男女忍受不了一刻分离。
“我们结婚好不好,北泽!”叶汶哭的伤心,紧紧攥着霍北泽的手,“我问过的,只要结婚就可以进去看你,然后要个孩子,我就在外面租个房子等你,你放心,奶奶答应我们在一起,她会照顾我!”
“这样你也有个盼头,等你出来孩子应该一岁了!”
“傻姑娘。”霍北泽摸了摸叶汶柔顺的长发,用指腹擦了她的泪。
她是整个高中成绩最好,最漂亮的女生,他怎么忍心让她为了他这样劣迹斑斑的男人耽误前程。
自那以后,他拒绝见叶汶,不管她来了多少次,又或者是等了他多久。
出狱后他很快被父亲以前的伙伴接走培养,第一个任务就是杀人,没错,就是当年强暴他母亲的男人,他用全齿轮的刀具将那男人的颈动脉隔断,看着那个肮脏龌龊的男人血液喷涌而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到最后面色发白,嘴唇发紫,眼球爆开欲裂一般。
很快,父亲原先的伙伴很欣赏霍北泽,一是坐过牢,二是有胆识,将西部的黑道生意几乎全权交给了霍北泽。
他将西部生意交给霍北泽目的不单纯,西部方面部落繁杂,警方盯得甚严,但利润也是最大,他将霍北泽这一颗棋子放在这里实则是让他当替罪羊,只要出了岔子,警方第一时间抓的就是霍北泽。
没想到的是,霍北泽比他父亲优秀太多,有胆识有**的年轻人,很快在柬埔寨以及缅北站住了脚,他也渐渐将霍北泽视为心腹看待。
霍北泽出狱时偷偷去过a大一趟,蹲在叶汶宿舍楼下整整一晚,第二天清晨宿舍楼的女孩子一个个出来,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终于等到了她。
她头发变长了,人更漂亮,只是不像以前那般爱笑了,一个人捧着两本书进了学校食堂,下课后与她同行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有男人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她。她就该这样,生活的像骄阳一般,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阳光照射,而不是和他这种阴暗潮湿的人呆在一起。
可是,他真的很想她。
“我会怀孕吗?”叶汶哭的眼睛都肿了,任由霍北泽给她穿衣服。
“不会,哪有第一次就怀上的。”他满足的笑着劝说。
给她把衣服穿好后,叶汶站起来,身下一阵酸胀,疼的走路都有异样,起来看了一眼霍北泽的床,一滩梅红就在床中央。
“你快把床单换下来啊,阿姨等会儿回来看到怎么办!”叶汶站在那里担心。
霍北泽看她不愿意,几下扯掉了床单扔在了床下,走过来揽着她,说:“好了吧?”
“……要不然我拿回家吧,洗干净了再拿回来。”她局促着说。
“不用,把你送回家我就回来洗,没事儿。”霍北泽亲了亲她潮红的脸蛋,一把将她横抱起。
父亲因为工作忙,才把她放在奶奶这里。小镇虽小,但这里的高中年年出状元,奶奶退休前又是老师,所以叶汶的父母很放心女儿。
叶汶奶奶家离霍北泽的家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分钟,他背着她,一路走在这样的乡间小道上,傍晚的风清澈透人,带着寻常人家的做饭的香气,那是他们彼此永远忘不了的气味。
霍北泽看着叶汶慢吞吞别扭的进了家,才离开。
回到家叶汶奶奶正在正在做饭,就让叶汶把电饭煲里的米饭盛在小碗里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