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漂亮了。”
任昊和李婶齐齐应了声,不过任昊说地是老妈漂亮,李婶指的是项链漂亮。卓语琴看到李婶那羡慕的目光,别提多高兴了,小心翼翼地捧着项链照着镜子,足足耗了五分钟,这才恋恋不舍地靠到沙上。
李婶仿佛跟方才的卓语琴对换了位置,此时的她眼巴巴地盯着那串金项链,啧啧称奇:“小昊啊,现在金这么贵你都敢买,不得了啊。”看得出,李婶对项链极为喜欢,有种恨不得一把抢到自己手里地感觉。
任昊知道该说什么话,嘿笑着瞅瞅卓语琴:“嗨,我妈喜欢就行,什么贵不贵的,就那么回事。”
李婶自顾点着头,对卓语琴竖起大拇指,似乎是在称赞她教子有方,又似乎是称赞她儿子孝顺。
卓语琴那个美啊,不由得飘飘然起来:“小昊啊,记得下次别买这么贵重地东西了。”
“行,下次不买了,但这次的,您再看看……”任昊慢慢张开手掌,手心里变魔术般地赫然跳出一个瘪方形盒子,指甲往里一插,手指向上用力,嗒,盒盖弹起,露出一条泛着幽幽白光的金手链。
看大小克数,绝对不比先前的项链小。
卓语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有?”
李婶张大了嘴巴,半天,也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手链,很是震惊的模样。
戴上看看效果。”任昊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乐呵呵地给老妈戴上,拖着她的手腕子看了看,嗯嗯了一声:“真好看啊,妈,喜欢吗?”任学昱地脸色更黑了一些,不过,却没有吱声。
卓语琴条件反射地点着脑袋:“喜欢……当然喜欢了……”
一旁,传来李婶骇然的惊叹声:“鉴定书上说,这也是金,克数十四点二,跟项链差不多啊,呼,这得多少钱呀!”
卓语琴爱怜般摸着手链地右手徒然一顿:“又是金!?”
“没多少钱。”任昊笑笑,伸手进袋子,再次掏出了一个长条形盒子:“妈……再试试这条手链……一手一条那才好看呢……嗯……真不错……看上去又年轻了不少啊……妈……再试试这对耳环……哦对了……您耳朵眼没了……没事没事……先放着……改天在扎几个……来来……这儿还有串项链呢……呵呵……有了也不怕……您一三五戴这条……二四六戴那条……嗯嗯……这项链真配您……好好……对了对了……还有条小手链呢……嗯……既然您俩手都戴满了……那就戴脚上吧……呵呵……那怕什么呀……您这么漂亮……其实戴哪都一样……”
李婶、任学昱、卓语琴怔怔看着任昊呼呼啦啦掏出金饰,简直惊呆了。
手链……耳环……项链……
略微一数,好家伙,竟然足足有六、七条!
甚至,还全部附带了金鉴定书!一看就知道是彻头彻尾的真东西啊!
这,这多少钱!?
到最后,卓语琴地表情已然麻木了,木偶般地让儿子给自己戴起饰,脑子却是停止了运转,傻傻起呆!
卓语琴上上下下都被金饰装点上,脖子上两条,腕子上三条,那白灿灿的光辉照得有些刺眼,那一刻地卓语琴,跟个小富婆一般,美艳动人。
相比之下,李婶那黄金手链和小克数耳坠就显得那么暗淡了,跟卓语琴一比,简直就是个土鳖。
李婶干巴巴地搓搓手,捅了下卓语琴:“妹子,嗯,那个,我能试试吗?”
卓语琴这才回过神儿来:“行行,试吧,呵呵,试吧……”
话音刚落,李婶就迫不及待地拿过卓语琴摘下的一条手链戴了上去,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羡慕极了。
……
送着李婶出了门,卓语琴飞快踱步回到客厅,笑逐颜开地在任昊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真是我的好儿子!真给妈争面子!哈哈!你是不知道啊,李姐每次来都叨叨她那儿子,这个好那个好,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切,臭显摆啥,瞧瞧我儿子,不是照样孝顺吗!呵呵,你看你姐走的时候,我让她把手链摘了,瞧她那一百八十个不乐意的,哈,总算赢了她一次!”
任昊只是苦笑,没接茬。
刚才有外人在,任学昱没好搭话,现在李婶一走,他脸一下子拉长了,啪地一声把报纸摔在茶几上:“我看你们俩才是臭显摆!成什么样子了!小昊!我问你,这些饰都从哪来的?”
卓语琴正在兴头上,闻言狠狠瞪他一眼,拉着任昊的手就往里屋走:“儿子,别理他,哼,他是嫉妒你就给我买饰了,没给他买跟妈回屋聊,甭理他!”其实卓语琴刚才就想过了,这些饰都是贵重金属,就算不能退货,折价以后也掉不了多少钱,而且,金还在涨价,留下来也能升值,所以她才没有太埋怨任昊,只安慰着把这些饰项链当成一笔投资了。
任学昱哼了一声,抬步跟了上去。
仨人盘坐在溢满阳光的大床上,任学昱不耐烦地看看卓语琴,很不客气地刺了一句:“赶紧给项链摘了,美什么啊,跟个暴户似地!”
卓语琴气急
拧了他手臂一把:“我儿子给我买地!我愿意戴!你你!”
任昊夹在中间咳嗽一声:“呃,冷静,冷静……”
卓语琴气哼哼地瞅瞅任学昱,慢慢将任昊拉到自己身边:“小昊,别怕他,跟妈说,这饰都打哪来的,是用你这次赚的钱买的?”
“嗯,早上去菜市口黄金百货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