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回到蕙兰苑,欲跑回房间,谁料被景婳逮个正着“你昨晚上去哪了?”似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有,只是刚从家祠回来,去祭拜母亲了。”她撞着胆子说出来。
“还敢狡辩!母亲?谁是你母亲,内边屋子里的才是你母亲,你这是想咒母亲去死吗?”那人恼羞成怒将景妤扇到地上。“你把我当傻子呢?穿着睡衣去祭拜,哄谁呢?说!昨晚去哪了!”竟怒吼起来。
地上的景妤被吓得哭了起来“没,没有,我就是去祭拜母亲了。”委屈的样子很难让人不心疼。
“你还敢嘴硬,跟我去阿娘面前分说分说。”景婳拉起那人就去了殷婧荷房里。
殷婧荷见此“婳儿,你怎么可以欺负你妹妹呢?”看不出喜怒。
“阿娘,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昨晚不知跑去了哪里,还说是早上刚去祭拜母亲了,瞧瞧,她是在咒你啊!”
“哦?那确实该死咯。”殷婧荷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婳儿,好好教教妹妹怎么守规矩。”她这话说得云淡风轻,还在挑选簪子。
“小娘我没有!”哭的更狠了,“我只是去祭拜大娘子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看了揪心。
“你既然这么喜欢她,那你就做她的女儿好了。”殷婧荷没好颜色,却说的淡然。
“她分明在说谎,有谁穿着睡衣去祠堂的,你到底说不说!”景婳扑过去拽着景妤的头发。
景妤实在没办法“我,我昨晚去了娴姐姐屋里……”景妤被她扯着头发,却不敢反抗,还在哽咽。外头的青雀一阵一阵的叫着,似乎在为此唏嘘。
“果然如此,阿娘,这小贱人胆子愈发大了,不收拾收拾日后不知翻出什么风浪。”景婳还在煽风点火。
“算了婳儿,妤儿毕竟是你妹妹,你这么欺负妹妹要是传出去,将来还想嫁个好人家?”阴笑一番,看向景妤“行了,你回去吧。”
“是……”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额头、手臂,腿上,一片淤青,那娇嫩白皙的脸蛋上还有明显被打过的痕迹。
一颤一颤的走出们去,内心对这个姐姐的恐惧又增加一点。
午时正刻,景娴从女学究那回来,也没多想回了承徽堂,傍晚时分,景妤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角的泪痕划过耳畔,却不敢吭声。景妤的贴身女使韵儿看不下去,想跑到承徽堂找景娴,没成想被景婳的婢女屏儿给拦住了。
后来还是洵哥儿从西郊大营回来撞见了叫的郎中医治。说起洵哥儿,本不懂什么妇人姑娘家的弯弯绕,只是回来去看看妹妹,碰巧看见,妤姐儿自然不敢言说,只说是贪玩去爬树,不留心摔下来了。
洵哥儿单纯,自然也信了。
自那以后景妤在蕙兰苑都是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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