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无奈,也回了屋子。
曹府北苑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敬承坐在案前,窗外有一颗桃树,花开明媚,春风拂面,只是心中不觉挂念着那人,此时裴娘子身边的的钱妈妈来传话“大哥儿,你姨母和白姑娘到了,大娘子请你去前院见见。”
说到敬承的表妹白霖薏,是一个清冷孤傲的美人儿,喜欢诗词歌赋,书画也是极好的。二人多年未见,想来也生疏了。
敬承本不想去,倒不是因为白霖薏,只是不想见他的姨母白裴氏。说来话长,这位姨母是裴氏唯一嫡亲的妹妹,对她是无有不依的,那位要是个懂事的便不会再姨夫白大人外放时三天两头的写信来,今天说那头日子苦,明日说儿女衣食不足。说白了是拿捏裴氏心软,这一来二往总得给些银子。这些年在曹府搜刮不少,有时裴氏还给些体己钱。
只是碍于裴氏的面子还是去了。
一进那厅上,裴氏与白姨母坐正位上,他家女使没有一个长得娇艳的,最多算是“品貌端庄”。不过生得极丑的也没有,大多都是“小家碧玉”罢。
“母亲懿安,姨母懿安,白家妹妹妆安。”敬承一一行礼,道白霖薏时她却并没有表现得欣喜,只是出于礼貌x的回礼罢了。
“承哥儿啊,你姨母一回京就来看我,这是你表妹霖薏,你们小时候还经常一块玩呢?如今怎么生分了。”裴氏笑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霖薏记不清了。”敬承没来得及说什么,霖薏先开了口,神情自若,语气淡然。
她容貌姣好,若说景娴是蓝宝石,她便是白玉,如出水芙蓉般,没有瑕疵,干净清澈。
明眼人都知道,裴氏想撮合她与敬承,只是别说敬承只把她当做妹妹,就连霖薏自己也无意。
裴氏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敬承的喜悦之情却差点没掩盖住。“是啊,我与霖薏这么多年没见了,早就忘了。”敬承出来解围。
“哎哟,姐姐,你们家敬承啊,如今是这汴京承的才子了,每回考试都是一次过,过几个月就是殿试了,说不定中个状元回来。”白裴氏道。
“快别说了,这孩子读书都读傻了。”裴氏道。
霖薏坐得烦闷,起身一礼“母亲,姨母,霖薏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言罢就潸然离去。
上头二位本想挽留,却还没开口人就走了。
“这孩子!”裴容婷道她又看向裴容毓“姐姐,她就是这幅德行,别理她。”
裴容毓淡笑,喜怒不形于色“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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