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棋圣却是一个字也不信。
一次两次可能是意外,但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凑巧吧?
棋圣敢保证,眼前的女人,棋术绝对比他还要高。
而且高出无数倍。
棋圣欣喜若狂,肚子里压着一团团的疑问,团着顾初暖噼里啪啦的问一大堆。
顾初暖拦住他,不耐烦的道,"老头,既然我赢了,那依着刚刚的赌局,你是不是应该拜我为师,喊我一声师傅。"
"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棋圣双腿一弯,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朗声大喊,"师傅,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徒弟了,您老人家有什么差遣,随时吩咐小徒。"
"砰……"
不少大臣与使臣差点摔倒。
个个头顶滑下三根黑线,不敢置信的看着棋圣那欣喜若狂的脸。
就连顾初暖也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这个赌局,她不过信口胡扯罢了,从没真正想过要收棋圣为徒。
她更没想到,棋圣居然会这么干脆直接的跪在她面前,拜她为师。
顾初暖连甘蔗都啃不下去了,随手甩了出去。
这一甩好巧不巧的甩到泽王头上,让泽王的脑袋又起一个大包。
"顾初暖,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顾初暖一怔。
天地良心,她这次真不是故意整他的,实在是那甘蔗自己长了眼睛,专门喜欢惩恶扬善。
"区区一个丞相府三小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于本王,你当本王是死的吗?"
泽王的嘴唇越肿越大,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众人都听不大清楚他在讲些什么。
顾初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知道委屈,你乖,输给我并不丢人,反正我也是夜国的人,又不是楚国赵国或者华国的人,皇上赏赐的金银财宝,也不会流往外人田。"
"你胡扯什么。"
"是是是,你伤得很重,你放心,我不会欺负弱小的,不过愿赌服输,那三百万两银子,泽王还得给我才行。"
泽王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下人们纷纷扶着泽王坐下,不断的帮他顺着气,又帮他处理伤口。
叶枫望着眼前的几个棋盘,心情沉重,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