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啥要跟一只猫解释。
火汐从沙发上坐起来,慵懒伸手跟冥阎打招呼:“醒了?你……”
他本就长得妖孽,现在这副样子更像是被满足的后表情,而这却深深的刺痛了冥阎的心。
话没说完,就见面前黑影一闪,冥阎亮着弯钩的爪子,在他的脸上划出三条深深的血痕。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我惊呆了,三秒后,火汐怒了。
白烟一闪,幻化成一只白狐,呲牙咧嘴的朝着冥阎扑了过去,而冥阎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把磨好的爪子亮了出来。
动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就动了,咋地吧。
一狐一猫,在不到五十平的房里,打得天昏地暗。
我站在客厅,听着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握在腿两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暗自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动怒,这俩货全不是自己能惹的主。
可是,当一只拖鞋伴着满天的菜叶子,砸到我头上的时候,骨子里那只暴怒的小人立马蹦跶了出来。
“你们都特么给老娘住手。”
我这一吼,底气十足,就连整幢楼晃动了几分。
冥阎的爪子正扣在火汐的眼珠子上,而火汐的利齿则咬着它的后腿,俩人都以极其古怪的姿势,斜眼看了向了我。
安静了三秒后。
同时朝我呲牙。
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紧接着又咬在了一起,我看着屋内那团黑与白的影子,深吸了口气后,摔门走了出去。
打吧打吧,打死就清静了。
可是,当我刚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位俊美异常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
“有事啊?”被那俩货一气,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
两位少年对视一眼,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小心的答道:“黑凤和白鸾,有要事要跟殿下禀报。”
我打量了他俩一眼,心下了然,看来这就是黑白无常了。
“殿下在屋里呢。”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有那俩货就够闹心的了,这一来还来这么多,烦死了。
估计黑白无常被我这暴脾气给吓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就去找他啊,杵在这儿干嘛,让开。”我丢下这句话,推开二人便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俩一个好脸色。
现在,我对于冥界的人,真是烦透了。
黑凤和白鸾有些委屈,苦笑了一下,这特么是招谁惹谁了,随后就推开门准备进去。
满天的羽毛夹带着菜叶子,从门里飞了出来,跟六月下雪是的,落了黑凤和白鸾一身,俩人看清屋内的情形后,果断的转身关门上锁。
总算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这么大气。
我走在人行道上,握着手里所剩无几的毛爷爷,整颗心跟被猫爪子挠了是的,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