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象吃了亢奋剂,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等他们入睡时都快凌晨两点钟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顾新蕊醒来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多了!
顾新蕊腾地一下坐起身,一边匆匆忙忙地穿着衣服,一边推了把仍然在死睡中的秦天海。
秦天海迷蒙地睁开眼睛,看了眼顾新蕊,喃喃问道:“几点了?”
“都八点多了,快起来吧!”顾新蕊没好气地说道,说完她就跳下床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洗漱时看到镜子里那个带着黑眼圈的女人,顾新蕊心里有点无奈,今天可是她嫁到秦家的第一天,出嫁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婚后的头几天一定要给婆母留下好印象,可是第一天自己就睡懒觉,唉,这真的是很无奈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新蕊不禁怨恨起那个始作俑者秦天海来,要不是他昨晚缠着自己一要再要,哪里会睡得这么死?
真是个卑鄙下流的坏蛋!顾新蕊一边刷着牙,一边在心里骂着秦天海。
可那个始作俑者此刻却一点也不感觉慌张,他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然后大摇大摆地踱去卫生间,先上了趟厕所。
看着他坐在马桶上那副尊容,顾新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哗”的一声将厕所那道门拉上了。
待顾新蕊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秦天海正在刷牙。
看他那火烧眉毛不着急的样子,顾新蕊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小声催促道:“快点儿吧!伯母,噢不对,妈咪她们一定等着咱们吃早饭呢。”
一时叫顺了口,顾新蕊居然忘记从今天起她应该称呼秦天海的母亲为妈咪了,虽然自幼生活在国内的她,对这个东南亚一带上流社会对父母的称呼非常不习惯,但既然秦天海兄妹几人都这样称呼,她不得不跟着这样叫。
想想秦家家大业大,规矩肯定少不了,不习惯的地方恐怕还多得很,既然嫁过来了,就少不得一样一样改过来。
秦天海回望了顾新蕊一眼,口含泡沫不紧不慢地说道:“礼仪学校没教你怎样对丈夫说话吗?要用敬语懂不懂?”
顾新蕊心里这个气,还敬语?敬你个头!
一气之下她对秦天海说道:“那我先下楼去了!”
没想到秦天海站直身,冷冷地命令道:“不行!新婚第一天,必须咱们一起下去见母亲!”
顾新蕊无奈,只好嘟着嘴看着秦天海洗漱完毕。
站在穿衣镜前,秦天海穿着衬衫,把领带套到脖子上,然后对顾新蕊说道:“来,给我打领带。”
顾新蕊心里是真不愿意伺候这个大爷,但没办法,谁让她当初愿意接受这那个屈辱的协议呢?
此刻只好走到秦天海身前,没好气地给他系着领带。
“你想谋害亲夫吗?想勒死我啊?”感觉到她系得紧了,秦天海冷冷地质问她。
无奈,顾新蕊只好把领带又松了些,然后悉心地打好结。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的秦天海马上恢复成平日里那个英俊逼人的强势男人形象,他默默地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新蕊。
新婚第一天,她穿的是一条由婆母指定的红色连衣裙,绯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脸色越发显得娇羞,很有一番味道。
秦天海暗笑着,在顾新蕊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在她耳畔低语道:“昨晚你很迷人。”
刹那间,顾新蕊脸上飘过两朵红云,她低声骂道:“神经病!”转身向楼下走去。
秦天海暗暗笑着,跟在她的身后,也下了楼。
等他们二人来到一楼餐厅的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副甜蜜温馨的笑脸,看上去倒真象一对新婚燕尔的甜蜜夫妻了。
柳欺霜和女儿秦天娇已经坐在餐桌旁,用早餐了,看到他们下来,柳欺霜淡淡地对儿子儿媳说道:“等了你们半天,你们也没有下来,想你们昨天一定是累坏了,所以也没有使佣人叫你们,我和天娇就先吃了。”
秦天海微笑着对母亲说道:“谢谢妈咪理解。”然后挪开椅子在母亲身旁坐了下来,同时用眼色示意顾新蕊也坐下。
顾新蕊坐下后,婆母看着她,轻声说道:“我们秦家的规矩是儿媳不能比婆婆起的晚,你刚到秦家适应不了,所以这几天就算了,但以后一定要谨遵家规。”
顾新蕊没想到这都二十一世纪高科技年代了,还有哪门子家规,但既然嫁过来了,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