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后一句话,才是顾新蕾最想听到的,毕竟以她从小所受的家庭教育,一直认为既然想跟一个男人天长地久就要对他保持忠贞,这是一个女人的本分,她其实最害怕的是何晋亨会介意她和别的男人有性方面的接触,但何晋亨既然如此说,顾新蕾的担忧也就渐渐放了下来。
看着顾新蕾仍然带着几分忐忑的眼神,何晋亨轻抚着她的脸庞鼓励她道:“精神点儿,大胆点儿,别让那几个家伙看不起我的马子,听到没有?”
在何晋亨的极力怂恿下,顾新蕾被迫强打起精神,这时候何晋亨从卫生间的衣架上扯过一件睡裙扔给顾新蕾,对她说道:“换上这个!”
顾新蕾一看,这件睡裙和外面那些女孩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她再一看衣架上面,还有好几条这样的睡裙,虽然颜色不同,但款式和衣料完全是一样的。
略作犹豫,顾新蕾就按何晋亨的要求,脱下了身上的衣裙,换上了这条薄如蝉翼的睡裙。
看她换好装束,盯着她诱人的身体,何晋亨的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意,他拉着顾新蕾,打开卫生间的门,快步向卧室走去。
顾新蕾跟在他身后,脚步显得有点踉跄。
……
顾新蕾是第二天下午回到家中的,她脸色苍白,眼睛略带浮肿,脚步沉重而缓慢,看起来十分虚弱疲惫。
一踏进家门,她就直奔卫生间,俯在马桶前,“嗷”的一声开始用力呕吐起来。
昨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一幕浮现在她眼前,让她感到痛不欲生,让她感到自己好下贱,好肮脏。
此刻,那几个男人淫*荡的狂笑声似乎还回荡在她的耳边,疯狂地刺激着她的耳膜,顾新蕾痛苦万状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她却无法将那些恐怖的笑声挡住,似乎那些笑声已经深深印入了她的脑海,永远驱除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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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新蕊坐在窗前的贵妃椅上,手拿绣花针,悉心地在手中的童装上绣着可爱的图案,眼角时不时浮现出笑意。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新蕊放下手中的绣针,抬起头轻声应道:“谁呀?”
张妈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少奶奶,是我。”
新蕊微笑着答道:“进来吧。”
张妈应声而入,轻声向顾新蕊回报道:“大少奶奶,您家二小姐来看望您了。”说着,她将衣着素雅的顾新蓓请了进来。
看到二妹来了,新蕊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容,她扶着肚子缓缓起身,笑着问新蓓:“今天你怎么有空来了?”
新蓓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姐姐,对她说:“你身子沉,别起来了,坐着吧。”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在姐姐旁边坐了下来,笑着对她解释道,“我们轮休,今天我休息,妈一直惦记你的身体,所以就让我来看看你,她还让我带了一些从乡下人手中收购的土鸡蛋,都放在厨房了。”
听到母亲对自己的记挂,顾新蕊心里感觉暖暖的,自从肚子一日大似一日,身子不太方便的她就很少回娘家了,摄于亲家和自己家门第悬殊太大,母亲谷茜珍不太愿意来秦家走动,生怕言行不慎给女儿丢脸,所以只好托二女儿带来自己的记挂之意。
顾新蕊拉着二妹的手,温和地对她说道:“这里什么都有,让妈别太记挂我,那些鸡蛋是妈去市场收购的吧?”
这时候张妈轻轻推门进来,给她们姐妹端来茶水和点心,顾新蕊剥了一块精致的点心,递到妹妹手中。
顾新蓓嘴中咬着点心,对新蕊说道:“可不是,妈起了个大早,赶到市场上,说是要是去得晚了,就没有了,她还一再说这鸡蛋是乡下散养的鸡下的,比超市和市场上明码标价的鸡蛋营养要丰富,你吃了以后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
顾新蕊无奈地笑着,感慨着老母亲的一片苦心。
姐妹俩又东拉西扯聊了半天,最后不可避免地聊到了三妹顾新蕾身上。
顾新蓓对新蕊说:“大姐,你知道吗?现在新蕾在和何氏集团的那位阔公子谈恋爱。”
顾新蕊的心“咯噔”一下,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三妹最终还是跟了那个何晋亨。
随着怀孕月份的增多,顾新蕊很少过问三妹的事情了,毕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这几个月三妹也很少来看望她,这几次都是二妹新蓓自己一个人前来。
顾新蕊担心地问二妹:“她和那个何晋亨处得怎么样啊?”
顾新蓓用力咽下口中的点心,煞有介事地说:“别提了,开始新蕾还捂着藏着不让我们知道呢,是我有两次跟着她偷偷下了楼,看到那男人开着跑车来接她,才知道他们在拍拖,后来我单独问过新蕾,她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