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何五疯子放下拳头。
“那你现在是我的仆人吧?”
“当然,还剩一天,愿赌输输,我何五疯子从不赖账。”
“好。”胡桂扬向李半堵等人拱手,“有劳诸位,明天我请客。没事了,你们退下吧。”
众护院走开,李半堵放慢脚步,如有万一,还来得及相救。
胡桂扬向何五疯子笑道:“来,仆人。”
何五疯子走近几步,“嗯,我来了。”
“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办。”
“你说,想揍谁?”
“谁也不揍,你去一趟南城外的保庆胡同,最东边有户人家,有块匾写着‘雄兵百万’四个字。”
何五疯子一直点头,听到“雄兵百万”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我家吗?”
“对,就是你家,你去一趟。”
“干嘛?”
“替我向何家求亲。”
何五疯子愣住了,“我去求亲?”
“对,你不是说要求十次亲吗?就由你来打头阵。”
“可我就是何家的人。”
“没办法,你既然当仆人,就必须先为主人家做事,然后才能考虑自家,对不对?”
何五疯子挠挠头,“好吧,天亮我就去。”
何五疯子还是没太想明白,转身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
胡桂扬在后面大声道:“对了,小心点,何家有个疯子,别惹着他!”
“何家还有一个疯子?”何五疯子很是惊讶,等他明白过来,胡桂扬已经关上房门,“这样的姐夫,必须揍几顿才能老实。”他想了一会,又释然了,“其实不用我动手,姐姐一根手指头就能打得他服服帖帖。”
胡桂扬回屋又拿起木牌,坐在黑暗中,轻轻摩挲,他急着求亲,当然不是为了那个从未谋面的何三姐儿,而是想见何百万。
火神教掌握着一些极其重要的线索,胡桂扬必须尽快问出来。
次日一早,何五疯子不告而别,也不请示,直接从前厅拿走一包银子,估计有百余两,想是要做聘礼,可他却没有问胡桂扬的生辰八字,也没要名贴。
胡桂扬这天要做的事情不少,早早地吃过饭,坐在前厅等候三名助手的到来。
第一个赶到的人是老太监云丹,与昨天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来得早,而且态度谦卑,进屋之后竟然下跪,口称“老朽跪见”,倒把胡桂扬吓了一跳。
“你别这样,我可有点害怕。”胡桂扬急忙起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