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启瞬间脸色铁青,这个死女人居然把他当水鬼。
然而他却没想到孟如画的力气竟然如此大,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孟如画很成功饿将诸葛启带到了湖中。
落水的一刹那,孟如画装作惊恐的样子,死死的抓着诸葛启不放,而且还在他胸前乱抓着。
诸葛启厌恶极了,却没办法,这湖里荷叶甚多,本就不便,又被孟如画抓的死死的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孟如画终于如愿以偿的扒开了诸葛启的衣衫,一条链子漏了出来,那链上的坠子是一个小小的令牌。
孟如画盯着那链子完全呆住了,她松开了诸葛启的衣领,眼神空洞的盯着水面,任自己向下沉去。
“该死。”诸葛启咒骂了一句,一把捞起孟如画飞身而出。
这么大动静当然不可能不惊动府里的丫头们,一个个看着诸葛启铁青的脸,和已经昏厥过去的孟如画,吓得腿都发抖了。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王妃带下去,宣太医。”诸葛启说完,将孟如画交给兰溪和丫鬟们,起身就走。
疯子果然麻烦,这就是他此时的想法。
孟如画知道诸葛启已经走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任兰溪和丫头们给她换衣,任太医来给她把脉,现在的她顾不得这一切,她心中,脑海中只有刚才看到的那条链子。
他们果然是同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孟如画都呆呆的坐在在王府中,没有再去地下城,自从那日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她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
在府里他是她的夫君,在地下城他又总是对自己说莫名其妙的话,她能感觉到他的意思,曾经她以为他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
但是改变之后的一切却让她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命运的齿轮已经悄悄的动了起来,而他们俩的命运却好像两个相邻的齿轮一样,互相咬合,很难再分开。
……
阎君再一次怒了,他不想跟踪她,不想查她,想尊重她,想让她自己慢慢习惯要告诉自己,要和自己说心里话,然而她却不知死活的再一次玩失踪。
又是整整五天,五天她没出现,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发誓这次再见到她,他绝不心软。孟如画走进地下城,不自觉的搜索着阎君的身影,这几天她想的很清楚了,既然她在这两个地方是两种身份,她就要扮演好这两种身份,况且他又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没必要自寻烦恼,所谓兵来将挡水
来土掩。
果然孟如画出现了只一瞬间,整个地下城的小斯都动了起来,这消息如同闪电一般,快速的传进阎王殿。
阎君丢掉手中的酒杯,气哄哄的走了出去。
“化茹姑娘和我们地下城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呢?”阎君瞪着孟如画说着,每个字都咬的异常清晰,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孟如画知道他为何生气,却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在地下城他虽然是这里的主人,但是他们两个却暂时没有任何关系,她没理由非要和他交代什么。
“我要和地下城做另外一笔交易。”孟如画清冷的说着,但是语气却比以往要缓和很多。
“好,姑娘里面请。”阎君诡异的一笑,带着孟如画向里面走去。
阎君这一笑,让孟如画的心漏了半拍,他眼中的狡诈那样明显,估计今晚她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孟如画走着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五千两,这是她的极限了,希望能够。
“化茹姑娘不知要与地下城做何买卖?”阎君进了密室转身开门见山的问道,脸上带着笑意,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却让人感觉那么迫不及待。
“帮我查出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四王府的,为什么?就这样,多少,你开个价?”孟如画故作镇定的问着,好像真的是多少钱都没关系似地,然而她的心里却在打鼓。“你也知道,他现在是四王府的人,我们地下城可不想和官府有任何瓜葛,这若是再查下去,难免不会和四王爷有碰触,所以这价码嘛,自然是不低,但是你我有如此深厚的交情,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太难做
,所以……”阎君突然停住,很为难的看着孟如画,似乎接下来的话不太好说。孟如画真想送他个大白眼,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不想和官府有任何瓜葛,那他一个堂堂恒国七王爷又算是什么,何况查四王爷,那恐怕本来就是他在做的事,说的好像是为了自己似地,这诸葛
启真是个狐狸中的狐狸,然而即使她知道这一切却没办法反驳,只能任宰了。
“所以如何?直说无妨。”孟如画语气不善的催促着,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所以本君想好,这次的买卖本君不收你的钱了,一切费用本君负责。”阎君大方的说着,嘴角撅着一个大大的笑容,一把玉扇在手中扇来扇去,那嚣张的神情,似乎等着孟如画对他千恩万谢。
孟如画正等着他狮子大开口呢,却没想到他居然分文不取,这太不像他,她突然觉得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然后呢?”孟如画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随时准备接受更大的打击……
阎君一看孟如画根本完全没上当,还一脸戒备的神情,不禁有些失落,然而这却并不会影响他的好心情,因为接下来她就会归他所有了。
“小茹儿还真是了解本君啊,不过本君也是没办法,毕竟本君不能假公济私的太明显的,所以小茹儿还是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那就是……归属地下城。”
阎君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孟如画狠狠的击中。
孟如画愣了一下,果断的说道:“不行,多少钱,随你开。”“哼,本君决定的事就不会改了,本君要人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