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暖全身虚软的倒在身后的座椅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霍彦琛,你这个疯子。”
是,他是疯了,她知不知道她刚刚那么横冲直撞的跑到赛道上来有多么危险,好在他的反应够快,否则今晚她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带我去哪?”
本来郊区就比较偏僻,可是好歹之前还有几盏路灯,而这里,夏千暖看了眼四周漆黑一片,他怎么越走越偏。
霍彦琛并没有直接回到她的话,而是将车停在了小树林旁边的一块空地上,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它扔在一旁的座椅上,随后解开安全带将车门锁上。
“霍……霍彦琛,你干什么?”
男人双目猩红布满血丝,夏千暖从未见过他如此表情,那眼神让她心底不由得一慌。
“我想好了,你替我生个孩子,到时候即使他们发现开心不是我亲生儿子,也晚了。”
夏千暖大惊失色的看着他此时疯狂的举动,不知道今天她出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霍彦琛,你说什么呢,我们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放开………唔……”
唇被他重重吻上,夏千暖睁大了眼睛,相对比最初的震惊,现在被他强吻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隔三差五上演几次,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你被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去,吻一次和吻几次没什么区别。
只是为什么这混蛋每次喝醉酒都要将她的豆腐从里到外吃一遍。
“呃……该死。”
因为隐忍,此时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却又带着致命的性感,“别乱动!”
“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
这个混蛋,夏千暖怒目而视,双颊绯红,没想到他居然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肆无忌惮。
夏千暖此时又怒,又羞,又急,她发誓,如果有下次,他如果再喝酒了,她一定躲他躲得远远的。
“见鬼!”霍彦琛拽了拽她繁琐的背带裤,“你穿的是什么鬼东西!”
夏千暖此时不仅没有一种被侮辱的耻辱感,反而觉得莫名的想笑,看到他笨拙的动作,急切而又无可奈何,额头因为隐忍而出了一层汨汨的汗珠。
“暖暖,这个怎么解开?”为什么他一点头绪也没有,为什么别的女人穿裙子,她总是喜欢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
霍彦琛再次低咒一声,重重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以表对她的惩罚,夏千暖闷哼一声,“你属狗的吗?”
男人低声一笑,“属狗也只咬你。”
夏千暖双手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子开始做死鱼状,只要他不那个啥,她也是可以勉强牺牲一下的。
看到她一脸任命的表情,霍彦琛眼角淡淡勾起一抹笑意,夏千暖两眼放空的看着车顶,他不是喝多了吗,为什么一点酒气都没有。
夏千暖越想越不对劲,似乎意识到什么,立马将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霍彦琛,你没喝酒?”
“谁告诉你我喝酒了?”
轰……
夏千暖此时连脖子都红了个彻底,拿起车内一旁的靠枕砸在他的脸上,“你这个色胚,你敢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