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眼神娇媚地瞟了梁一眼,便从他怀里起来,扭着腰肢一步一步走到木跟前。目光婉转,声音娇嗲:“你懂医理?”
木点点头,“是。”
“还会卜卦?”这不是祭司才干的事儿吗?
木的眼光柔和,“对。”
“可你家里还有一个小崽子?”螺挺胸叉腰,抬着下巴,气势凌人,“你都有过一个伴侣了。”二婚可配不上我!
木眼中泄露出几点笑意,回道:“有崽子未尝不好,你跟我结伴,立刻就能当阿姆了。”有些女人,可是一辈子都没有当阿姆的福气呢。
螺轻哼一声,挺了挺自己本就高耸的胸脯,大声道:“我自己能生!”所以,别人的崽子,我可不稀罕!
木的目光近乎赤、裸地在螺的胸脯和屁股上流连了几遍,这才轻笑道:“我知道你能生。”她有这样的资本!
可是,木接着道:“崽子没有人嫌多的。”生存的残酷,让他们重血缘又不重血缘。生恩和养恩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家的小崽子才那么大点儿,不记事儿。也就是俗话说的,养的熟。
螺被木看得有些羞恼,也暂时忘记了凌带给她的挫败。她跺跺脚,恨恨地道:“不和你说了!”内地的男人,都没有好的!
扭身跑到自家阿爹身边坐下,一抬头,就看见了悉心照顾林青青的凌。那点儿忘记的不愉快又涌了上来。螺拾起骨刀狠狠插在面前的烤后腿上,整个人气得不行。
那个瘦了噶呀的女人有什么好,也值得他那么对待?!
海族族长往凌的方向看了看,慈爱地摸摸自家闺女的脑袋,故意道:“怎么。一个也没看上?”
螺抬头嗔了凌一眼,扭着身子对海族族长道:“阿爹,你明知道我看上谁了,怎么还这么问我?”顿了顿,又小声道,“那个凌,之前的伴侣不是这个女人吧?”
海族族长点点头。“这个女人不能小瞧了。长得这么差还能勾得凌弃了原先的伴侣。应该是有点儿本事的。”
“不过也不用担心。”海族族长自信道:“我闺女这么漂亮,一定能把那个女人赶走的!”他就不信,还有男人能抵得过螺的诱惑。要知道螺可是完成继承了她阿姆的优势。腰肢细软的呀,能把人溺死!
那头,梁盯着螺瞅了好一会儿,见她的注意力一直不在自己身上。这才转移了目光,去看别的女人。在阿雅和林青青身上。他早就学乖了。
得不到的,不要强求。
虽然螺歇着了,可场中的其他女人还在跳着唱着,变着姿势展示自己的好身材。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材比较丰满的那几个。早就听说海族的女人和内地的女人滋味儿不一样。这才来了,族长又有心招待,他说什么也得尝尝!
林青青自觉打败了情敌。又一次捍卫了领土,心里就有些小得意。心情好。胃口就好,架子上好几十斤的烤鱼被她吃和凌吃了快一面。
摸摸饱食的肚皮,窝在凌的怀里,再偷偷看看场中的其他男人,几乎一人怀里一个妖娆的海女搂着,或亲或摸,就连石都不例外。
林青青的脸色立刻就有些不好看了!
梁和木那啥,她还能理解。单身的男人在这方面放纵点儿不是错,可家里有伴侣有孩子的男人出来寻欢作乐就不一样了!
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往上冲,林青青咬咬牙就想冲过去把石怀里的女人拉开,然后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凌顺着林青青的目光看过去,了然一笑,拉住她小声道:“青青,老婆,你别冲动。石有数的,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林青青挣了挣,没挣脱凌的束缚,便把火气都朝着他发出来了:“有数?有数个屁!那女的身上的衣服都快扒干净了,这还不叫出格,那什么叫出格!非得等着真枪实干了,才叫出格?”
“我不知道,你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底线够低啊!”眼神轻蔑地看着凌,林青青压低嗓音嘲讽道,“贺连!是不是你以为,只要没插、进去,就不算乱搞男女关系啊!”也不知道以前,你是不是背着我干过这种事儿!
想着也许在自己没看见的地方,贺连也和其他女人做过这种“不出格”的事情,林青青的心里,就抽抽的疼。
深吸口气,她猛地甩开凌的桎梏,二话不说,直接转头走了!
凌见状,赶紧去追。天色已暗,又是不熟悉的环境,人多也杂,放着林青青一个人走夜路,不定得发生什么事儿!
经过石身边的时候,凌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目光在他揉捏海女丰满胸脯的大手上冷冷扫过,“还摸!小心青青告诉绿!”
一听自家伴侣的名字,石立刻把手挪开,嘿嘿一笑,说道:“我就摸摸,就摸摸,啥也不干!”
都是有伴侣的人了,这么几天他也不是不能忍。就是刚才那年轻娇嫩的海女靠过来,把自己的浑圆往他手里送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躁动起来。也许是夜幕的错,摸着那娇嫩滑溜的皮肤,他竟然有了年轻时候一样压不住的冲动。
凌冷哼一声,盯着他高高耸起的兽皮裙看了眼,就大步追上了前面那个娇小的身影。
石惆怅地叹口气,伸手把坐在他大腿上的海女推开,说道:“你找别人玩儿吧,我饿了。”吃饱了得回家啊,林青青个小心眼的,说不定真能跟绿告诉。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夫妻,从来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不过一夜的功夫,凌就哄好了生气的林青青。第二天出来摆摊的时候,石还见林青青边打哈欠边揉着自己细软的腰肢,抱怨累死了。
石唉叹口气。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他们搭伙吃饭了。没带伴侣出来的他,会被虐死的。去掀了梁和木的帐篷,意料之中的冰冷,显然是主人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