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默不作声,但眼里全是愤怒,问审配:“你的意思是,袁谭要反?”
审配满脸得意的道:“不错,还是我给他写的信。”
“哼,真是笑话,我儿子已经娶了袁谭女儿,我们已经联姻了,岂能因你一封信,说反就反?”
曹操虽然这么说着,心里也没底,因为他对袁谭并不了解,人性是复杂多变的,就连当年自己的老朋友张邈都能反自己,更何况是别人。
审配洋洋得意的接着道:“曹贼,看来你还没摸透袁谭的性格啊,其实你可以参考袁绍的性格的,他几乎跟他父亲一样,好谋无断,毫无主见,谁跟他说话,只要稍微沾点理,他就会言听计从,我对袁谭的性格了如指掌,所以只要他看了我的信,必定反你这个阉人之后!”
曹操听到最后四个字,额上青筋咚咚乱蹦,哗的一声将案几掀翻,大喝一声:“拖出去砍啦!”
许褚看着审配被拖出去,差点儿坐地上去,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一千钱哪……
许攸看着审配哈哈大笑着往外走,对死亡毫无恐惧之色,不得不承认,这斯虽然耿直,却是个硬骨头,不失为一条汉子。
散会了,许攸跟张郃一块儿走着,提醒张郃不能赖帐,张郃也答应一会儿就给钱,许褚这时脚步匆匆的从许攸边上路过,连头也没敢回。
“咱再赌一把,就赌许褚会不会给你钱,行不行?还赌五百钱,我赌许褚不会给你那一千钱的赌注。”张郃道,满脸自信。
许攸怜悯的望了一眼张郃,觉得张郃这种人不能去澳门,不然一定会输得裤衩都不剩,赌一次就得了,你还上瘾了。
“好吧,我赌许褚会支付赌注,并且会一个钱不少的支付。”许攸本来也觉得许褚不会支付赌注的,从他刚才那匆忙逃离的脚步,许攸就改变了主意,说明许褚这斯还是有羞耻心的,他心里觉得欠了别人。
所以,许褚支付赌注应该没问题,只是可能现在囊中羞涩,你以为他跟着曹老板去醉香楼,不会动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学好很难,人变坏还不容易吗?武将精力充沛,不去那种地方泄压,衣服会被千斤顶冲破的。
浓雾缭绕的密林之中,少年仍在练习以气驭剑,穿得是白底蓝边的衣服,很奇怪,原来剑柄上的三个字,怎么看也看不清,现在居然看得清清楚楚,倚天剑?
许攸一愣,这不是曹操的剑吗?“少年人,你是何人,这里又是哪里?”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说罢,少年连剑瞬间消失。
……
许攸又是满头大汗的醒来,身体几乎虚脱“他妹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嘴里骂着,便起身倒了杯还阳水喝了下去,满肚的舒爽,看了看天,已是黎明时分了。
厨房传来锅碗的咣咣声,家里新派的女仆开始做早饭了,虽说这女仆比小翠要年轻些,但厨艺真不咋地,屁股还没小翠的大,还是怀念小翠熬的小米粥啊,浓香可口,人说情人还是老的好,同样的,许攸觉得厨娘一样还是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