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大早,十大弟子都在“翔舞草庐”的舞蹈大厅,等候着楚鹰。
“二师兄,今天夫子一定会让你给大家演示你的‘刀舞’。”公孙珠玉来到米沛在身边。
“我是无所谓的,夫子随时可以考我。”米沛的脸上,明显地写着“自信”两个字。
马红梅站在人群之中,一言不发,一对贼溜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南宫情。可南宫情的心,完全被楚鹰给占据了。她从大厅的中央直到门口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满眼里都是期待的神情。
“小师妹?你在干什么呢?等谁呢?”沈媛来到南宫情的身後,她这一问,使南宫情打了一个激灵。
“没……没……没有啊……我……我没有在等谁啊!”南宫情词不达意地搪塞着。
“哼哼哼哼……”一听南宫情讲话期期艾艾地,且词不达意,马红梅在一旁冷笑。
“大师姐,你笑什么?”董卿在旁边不解地问道。
“你们看着吧,这丫头……哼哼……早晚要出事儿。”马红梅说着,拿眼睛白了一眼南宫情。
正在大家乱哄哄地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楚鹰的声音使众人安静了下来。
见夫子来了,十大弟子排列成行,恭恭敬敬地向楚鹰行大礼。
“夫子早安!”
楚鹰没有说话,只是把手展开,轻轻地向上扬了扬。那意思是,让大家起身。
众人自觉地分散开来,楚鹰从容地来到琴台旁边,拂袖掸琴。一曲“霓裳羽衣曲”,从楚鹰的指尖流淌了出来。
公孙珠玉便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那真是
“天阙沉沉夜未央,
碧云仙曲舞霓裳。
一声玉笛向空尽,
月满骊山宫漏长。”
一曲跳完。公孙珠玉等待着夫子给自己点评。但是,楚鹰没有对她的舞蹈给予任何评价,而是冲着其他人:“我弹琴是为玉儿一个人弹的吗?你们都干什么呢?哦!只有玉儿一个人在跳,你们就在这儿干杵着,再来!都要跳!”
弟子们听了楚鹰的批评,又在《霓裳羽衣》的大曲里,重新来过。
《霓裳羽衣舞》是唐朝的宫廷舞蹈,且带有浓厚的道教色彩,舞的时候一定要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也是这个舞蹈是重点与难点。公孙珠玉很拿手的,南宫情的舞蹈还是带着比较浓厚的民间色彩,其他弟子常在一边暗地里讥笑她。
南宫情瞪着一双大眼睛,充满渴望得望着楚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