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这里呢?”黎晚又换了一个位置。
“痛。”
“那这里?”
“痛。”
一连换了好几个地方,白子阳都一直喊痛,最终,黎晚一把将橡胶手套摘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双手放在白大褂身前冷冷地看着他。
“你如果是真的每个地方都这么痛,你早就死了。起来!”
黎晚冷冷开口,下一秒手臂却被躺着的白子阳一把拽住。
她整个人有些踉跄没有站稳,一下子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
黎晚整个人都倒在了白子阳的身上。白子阳效益满面地看着她。
“黎医生,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想走了?太没有医德了吧?”
“你先放开我!”黎晚蹙紧了眉心,脸色极为不悦。
“是你自己倒在我身上的,怎么赖我了?”白子阳最擅长的就是没皮没脸。
黎晚一把捶在了她的身上,刚好落在心口上面,白子阳疼的叫了出来。
“OMG……钟无艳你杀人啊!”
他这一声“钟无艳”让黎晚浑身都震颤了一下,这好比是她的一场噩梦。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凛然。
“滚出去!”她的手指着门口,脸色镇定丝毫没有犹豫。
白子阳却是不依不饶,起身的时候蹙眉:“你要对医患负责。”
黎晚咬了咬牙怒视他的眼睛里面含着眼泪,她真的真的很讨厌钟无艳这三个字。
她跟白子阳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就算是对于一条狗,主人应该都会给一个好听温柔的名字,毕竟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
但是他却叫了她十几年的钟无艳,每一次都是在折磨着她。
“好,我对你负责。”黎晚立刻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拿起钢笔刷刷刷地写出了几行字,然后将检验单子扔给了
白子阳,“拿着这张单子去医患咨询处。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钟无艳。”
她冷冷开口,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自己的羊绒大衣,顺手还围上了卓邵北那头围在她脖子上没有还给他的burrery围巾。
白子阳没有见到黎晚这个举动,只是转过身去乖乖拿着那张单子去了医患咨询处。
其实他压根没有什么病。
今天来医院看生生的时候忽然还挺想要见见那个钟无艳的,毕竟那天两个人一起挂水的时候听到护士说什么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难不成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