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信,我还童女呢,就许童男练啊。”
无病久久不语,定妩一甩无病的胳膊,“气量真小。”
“我倒是有个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
定妩眼睛一亮,“敢啊,有什么不敢的。”
“万一骨断筋折,终生不孕?”
定妩擦擦脑门,“我再想想啊。”无病哈哈大笑起来。
“你骗我是不是?”
“逆脉修炼气功,让你的功夫上一个大台阶。”
“逆脉,这怎么练习?”
“回头我慢慢教你。”
二人一言一语的交流着,三四个男仆五六个侍女或成双或结队,与二人擦肩走过,不免偷偷笑几声,定妩起先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一个侍女小声说破了身子,腿都迈不开了。
定妩才恍然大悟,不由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使劲掐了无病好几下,“都怪你,非得在树下喂我蜂蜜,腿麻得走不了路,丢死人了。”双手捂着脸。
无病突然抱起定妩,“快回去吧。”大踏步跑了起来,越过花坛,跳过矮墙,飞上房檐,走过石壁,定妩掩口大喊:“再快点,再快点,好像飞一样啊。”
无病提气,脚步不停,飞到定月北院,凌空越过一个女子,无病轻轻放下定妩,揉了一下定妩额头,立即翻墙而走。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东野窕,东野窕在院中拨弄着小池水,诗兴大发,正琢磨诗句,不想一阵汗味的怪风熏得她皱皱鼻子,扭头看时,只见一脸红光,眼神抖动的定妩站在那看着院墙,表情像极了昨夜无病做俯卧撑时候驮着的卓岚君。
定妩双手拢着嘴巴,“以后叫我小媚儿,一点也不小的小,妩媚无边的媚。”
东野窕靠近来,围着定妩转了一圈,“大早晨的,你说话这么怪,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跑步,出晨操啊。”
“那你喊什么?喊给谁听的。”
“要你管。”定妩摸了一下嘴巴,转身跑进了屋。
“莫名其妙,岚君姐,大早晨的拿着笔发呆。定月在那不停化妆,梳头。就罗丹还正常,可刚刚也走了。哎,刚才作诗作到哪了。旭日初照莲花池,嗯,一阵阴风送女迟,娇笑飞影独自怜,不知情郎坐何席。哎,又一个思春的丫头。没救了。”
熊定妩进了房门,亲切的与厅中用茶吃饭的定月、卓岚君、白婍婩和张定牡四人打招呼,白婍婩随口说道:“和他一起出晨操啦?”
熊定妩坐下,“哪有,我才没和无病一起跑步。我自己打打拳脚,舒展一下身体。”
“哦。那挺累的,多吃点。”
“嗯,谢谢白姐姐。”定月气闷的放下茶盏,卓岚君放好筷子,看看一脸红光的熊定妩,理了理头发,优雅的掏出手帕擦擦嘴角,“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张定牡大嚼着一满嘴酱羊肉,“岚君姐,你才吃两口粥,怎么就饱了?”
白婍婩夹了一筷子豆腐片,放到定牡碗里,“别总吃肉,她们啊,惦记那盘治疗心饿的好药方,心饱了,百病不生,所以啊,没胃口吃饭。”
卓岚君窘迫的加快了步子,熊定妩心道:“最烦你整天故作高深的样子,说话没头没尾,云山雾罩的。”
卓岚君快走几步,推开房门。
庭院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符鹿鸣款款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东野窕妹妹好雅兴,这文思如泉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