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看大家都不说话了,便看向刘杭道:“刘杭,你可知罪?”
“我没罪,我是被人陷害的!”刘杭直接否定道。
众人哗声一片,他们都没想到刘杭态度这么坚决,这是准备和刺史大人对着干呀,而庞家和蒯家的众人都是直接皱起了眉头,最开心的应该属蔡庆了,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刘表一摆手道:“那外面的流言你做何解释?”
“父亲,孩儿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你说!”
“我想向父亲讨一张释放荆州大牢里所有罪犯的文书!”
刘表一愣,只是下面的人直接就噪动起来。
“什么?”
“这真是太大胆了,轻犯先不说,重犯一旦获免,那么当即祸起萧墙。”
……
刘杭冷冷的看着这些人,直接问道:“有何不可,我父亲以仁治荆州,为何不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众人一下子沉默了,根本无法反辨!而庞家和蒯家的那几位看向刘杭的时候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杭儿,这件事非同小可!”
“父亲,我明白的,这也是孩儿能想到的一举数得的办法!”刘杭说道。
“你说说看,也让在场的大家都参议参议!”
“一来,可以让他们入我军营,带罪立功,这样兵源便有了,二来,这些罪犯一旦获释,这更能显现出父亲仁爱之心,而他们的亲友便会争相告知!其三,父亲可对外发告示,以后获罪之人都要发往军中上阵杀敌,人都是怕死的,这样不是能减少些犯罪的机率吗?”
“一派胡言!”蔡庆直接训斥道,他也是被气坏了,他当然知道刘杭说的办法是个好办法,所以他要争取到更多的人说服刘表不要同意。
“胡言吗?那你给我想一个办法,我听你的!”刘杭说道。
“你是大将军,你问我?”
“你也知道我是大将军吗?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办法不可行?”
蔡庆直接沉默,他发现自己斗嘴还真的不是刘杭的对手。众人一瞬间都在思索中。
刘表当然也在沉思,刘杭说的办法的确可行,只不过需要慎重。想了半刻钟,便问道:
“一个问题,万一那些重刑犯获释动乱更深,那该当如何?”
“孩儿愿立军令状,如发生动乱,父亲可斩了我,用我之头以安荆州民众之心。”
“好,公子有魄力!我庞家也算一个,我做保!”
“我蒯家也愿为二公子做保!”
……
刘杭看着这些支持自己的人,当即一拜!这些人值得自己一拜。
“好,既如此,取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