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要是毫无反应或者任温郁回答了。
或许秦忱还会信。
偏偏她抢着回答。
秦忱盯着钟宛那张脸,笑了:“行啊。”
“当然可以。”
钟宛说:“我们愿意负责,该赔的赔该罚也认,但你朋友肯定也要占一部分责任的,车是他撞上来,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秦忱道:“可是,你们不该在这停。”
“是,这一点我认,可你朋友认定我们全部责任,合理吗,现在交警都没来他就要给我们定罪了一样,怕是不太好。”
说起这个,他那朋友急了:“是我撞车,但你们为啥就在这停,开好好的停车干嘛,我告诉你,我这车刚提没多久,几百万呢,维修费就得不少,你赔得起吗你——”
话没说完,肩忽的被人按住。
他回过头去,是秦忱。
“忱哥,你们是来帮我说话的吧,你来评评这事,他们、嘶——”
肩膀一阵疼,那人不说话了。
不确定地瞧着秦忱。
知道他是有别的意思。
“这事再怎么说也得等交警来,这个道理,你懂吧。”
“懂,可是……”
“既然懂,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怎么,准备打个群架,一块进个派出所,之后再解决车的事?”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秦忱道:“那就在这等着,没什么好吵的。”
秦忱这样说,一行人气焰再怎么也起不来了。
两边人各自去打电话找自己的朋友说事。
路边偶尔有车经过,车主还探过头看这边情景。
保时捷和温郁那辆宝马三系还在旁边孤单的亲密接触。
其实三系不便宜,几十万,就是和旁边的豪车比起来有点相形见绌。
没一会儿,交警过来,安排道路问题。
钟宛向交警反馈问题。
秦忱在这边和朋友说话,偶尔看过去一眼。
深夜风大,又是宽敞的马路。
钟宛的长发被风吹起,有些凌乱,她一身浅色刺绣白衬,下边是黑色裹臀长裙,再是一双高跟鞋。
纤细的脚腕露外边,看着白皙又嫩,在这样的夜里晃人眼睛。
秦忱瞧着。
有点若有所思。
也是这时,朋友在那边道:“我喊你们过来是帮我说话的,你们怎么、怎么向着别人说话呢。”
“说话,你想怎么说,车不是你撞的么。”
“最起码要争取吧,车是我撞的没错,可是对方违章停车啊,他不停,我也不会撞,在高速上都这样的。”
旁边人嗤笑:“行了杨哥,别扯了,这可不是高速,人家也靠边停的,你想什么责任都不负不可能,还是等交警过来,回头调了监控录像再说。”
“那我总得争取自己权益吧。”
一行人也不说话。
恰好秦忱起身走过来,对方还不服,看过去,问:“忱哥,这事你怎么看。”